第12章 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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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陸遠租了一輛車直奔福州。坐在車上開啟蔡老闆給的包，裡面赫然是一部大哥大，另一樣東西更嚇人，以色列的沙漠之鷹，銀色帶消音器。陸遠趕緊把槍收入空間，拿著大哥大仔細把玩，上一世接觸，只在香港電影中看到過。包裡有紙條：大哥大我用過的別嫌棄，槍留著防身。看後銷燬。

八十年代有槍的人不少，但像蔡老闆存槍的級別應該不太多。沙漠之鷹前世和朋友玩過，後坐力太大，自己原來的小體格根本玩不了，幾乎槍槍脫靶，開幾槍膀子不舒服好幾天，如今的體格再玩一定沒問題，坐飛機到上海坐火車回東海。

回到東海天還沒黑，陸遠在火車站周邊轉了轉，在外面吃完飯才回別墅的新家，進空間裡開啟貨櫃，按照原來的辦法把貨倒出來一部分，才去叫陸永和陸峰，貨送的快，很多貨都是提前定好的，又因為價格便宜，快過年了小賣部遊戲廳等場子都在囤貨。一連三天貨出完，這一次因為價格的原因，淨賺一百多萬。晚上喝酒叫上勇哥，初六也來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陸遠幾個搞走私煙勇哥也略有耳聞，想入一股又沒本錢，便想讓初六跟著陸遠，初家的祖先是走鏢的一手好暗器，有銅錢有梭鏢，銅錢是普通的銅錢在火車輪上壓過打磨的十分鋒利，梭鏢錳鋼打造，呈菱形，兩種鏢可能天天擱裡手裡把玩十分的光滑，勇哥讓初六在哥幾個面前露一手。指著牆上的明星畫，咽喉，啪的一聲一枚銅錢橫切咽喉，眼睛，一把梭鏢插入左眼。初六動手時，陸遠緊緊盯著，在心裡盤算初六手的力道。又讓初六扔了幾個，便要了梭鏢試試，第一下不準，往後幾下喊哪打哪。稍一用力，梭鏢只露後面的紅綢布。初六更驚了，他說他6歲練鏢，練了十二年還沒有遠哥的力量大。陸遠同意留下初六，只是沒說工資多少，又讓初六做五十個梭鏢，形狀稍做改變，這樣能減少阻力，陸永和陸峰還沒辭職，初六跟著跑跑腿。

吃飽喝足，開始說正事。陸遠所住的軸承廠家屬區附近走私煙差不多飽和了，再有需要也不會要多少，附近的小混混雖說有不滿，一來熟，二來陸峰的武力值在那，就是他們的老大也得給陸峰一點薄面。可陸遠他們搞的有點大，貨多又便宜，已經斷了幫派的生意，早晚要出問題。西區陳霸天，東區鎮三河，北區林掌櫃，自己南區的混混頭子還好說話點。陸遠心裡想著，賣個走私煙還整出這麼多黑社會來。

最後商量了，先從西區陳霸天開始，因為幾個人都知陳霸天的底細。陳霸天全名陳小二，西河沿糧油批發市場的裝卸工，因為會拉攏人，逐漸壟斷了糧油市場的裝卸，手下有三十多個裝卸工，然後就膨脹了，改了名叫陳霸天，當上了大哥。當上大哥後還學著給人平事，有一回找到了陸遠幾個，被陸峰一拳打掉兩顆門牙，後來鑲了兩顆大金牙。他的工人有的乾脆不幹活了，混起了社會。

幾個人商量的結果是。先在西城區偷偷的賣儘量別被發現，發現了也別打架，等陸遠回來，現在手裡沒貨，發生衝突的機率很小，只是先下去、聯絡一下。陸遠在家裡呆了3天，陪老爸喝了2次酒，陪老媽逛了一次街，又去學校看望了老妹，給老妹留下一些錢，讓她別省著花，家中一切安好。陸遠放心了。買了去上海的車票，到了上海呆了一天，這一天陸遠都呆在空間裡，感受著它的秘密，在水潭下面的小河裡洗了個澡，泡在水裡吸收著靈氣。看著靈泉，陸遠想起船上那隻不會學話的巴哥，偷偷給它喝了幾次靈泉水，不但學會了說話，還學會了和人自主交流，把船上的人嚇了一跳，船到東海，陸遠悄悄的把巴哥放了，那是一隻有了靈智的鳥，曾經有人給他起名字叫蠢貨，喝了靈泉水的巴哥不知去了哪裡。

剛下飛機不久，陸遠便接到蔡守信的電話。得知馬上出來，蔡守信只說了三個字：我等你。走出機場，老遠看到蔡老闆略顯單薄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