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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入冬之後,偶爾會有雨夾小雪。
秋時雨沒有把那幾頂帽子帶來,而是新買了兩頂針織帽,都是細細密密的線織,有著寬大、彷彿拖曳著的帽尾,兜住秋時雨長長了不少、甚至已經留到頸後的頭髮……
蕭蘇寒過來之後,也對此愛不釋手。
好比現在,他倆坐在公寓樓外的長椅上,望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下雨的陰天,等著車子過來接他去機場。秋時雨兩隻手揣在兜裡、心情低落,蕭蘇寒卻橫過胳膊,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他的發尾,捏捏他的後頸。
「怎麼,怕這邊的tony也給你剪個狗啃劉海?」
「是啊,反正留長也沒人說什麼。」
s大的自由之風吹遍每個角落,這話並不誇張。
在秋時雨來之前,甄嘉夕甚至是一頭炫目的藍色挑染。
然而在a大,這種自由難免會大打折扣:就算學生不說、老師不說,學校任由學生自由發展個性,大家和和美美、尊重並理解個體差異,那些閒著沒事兒乾的網友也會批判……
「反正我小時候也留過長發,不剪短沒關係。」
只是,小時候留長頭髮是出於長輩們的疼愛:他們怕這孩子太弱、養不住,這才用一些迷信的老法子「留」下他,到了小學入學才剪短。
秋時雨就這麼靠在蕭蘇寒的手臂上,側過臉看他。
從蕭哥的角度看過去,對方過長的額發全部押在帽子下,露出清晰精緻的眉眼,也許是因為臉上沒有太多表情,此刻的秋時雨看上去有很明顯的清冷感,發尾微微從後頸探出來,才勉強增添了幾分俏皮和活力。
時至今日,蕭蘇寒仍然會因為單純地看對方這個舉動而愣怔晃神。
「留長剪短都隨你,反正怎麼樣我都喜歡,而且,這個髮型很適合春天。」
說完,蕭蘇寒又拿出手機:「讓我拍一張吧。」
秋時雨就這麼靠著椅背配合他:「好了麼?」
蕭蘇寒也不答話,拍完之後又看了看成片,確定效果十分不錯,收起了手機之後,這才勾了勾手臂將人攬進懷裡,將吻落在他薄薄的眼皮上。
「秋寶,我等你回來。」
一輛很普通的計程車載著蕭蘇寒離開。
他需要先回一趟酒店,再從酒店出發去往機場。
秋時雨坐在原地,望著車屁股都跑沒影了才緩緩低下頭。
有人推開公寓大門從裡出來,也有人行色匆匆往回趕。
他就這麼坐著發呆,直到冰涼的雨絲化作密集的雨點,才起身回到室內,按下電梯上升鍵。
有人從電梯裡出來,身形過於類似。
餘光一瞥,還以為是蕭蘇寒又神神秘秘地跑回來——
噢,這不是甄嘉夕正上頭的冰球14號麼?
錯身而過的功夫,秋時雨又低頭給蕭蘇寒回了簡訊。
「你家裡往上數兩代、三代,真的沒有俄國血統?」
蕭蘇寒才剛到候機廳坐下,莫名其妙接了這麼個問題,他理所當然的撥通了語音,當即就否認道:「沒有,不可能。我家往上數三代都是b市人,正兒八經的漢族人,少數民族的血都沒混到,更別提外國血統了。」
聽到秋時雨有些悶悶的笑聲,他福至心靈想到奧運期間的笑話。
「你是想說毛子擊劍隊那個18歲的重劍?」
蕭哥自己都樂了:「為什麼你們都覺得像,還說他是蕭蘇寒俄國分寒,『卷卷類蕭』,其實我在後臺準備的時候也有看見過他,可是真看不出我倆哪兒像!」
「大家說的像不是單指五官相貌,而是一種感覺。」
看到這位年輕的毛子選手,不可避免地想到兩年前同樣初登世界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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