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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佳看著坐在一旁臉色鐵青的何以寧，不由的嘆氣，她結束通話一個要求解約的電話之後，柔和的問：「以寧，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何以寧心中惱恨，她語氣憤憤的說：「你問我，我怎麼知道！這些不應該是你負責的事情嗎？」

肖佳被她的話噎的半天說不上話，不過她和高丹最大的不同就是，高丹是真的將何以寧當做藝人在培養，而肖佳覺得自己不過是公司調過來臨時負責何以寧事務的，所以她對何以寧的態度從來就不會像高丹那樣強硬，她笑了笑，慢慢說：「我問了，幾家大公司不說原因，但是幾個小品牌我還是問出來了。說是你得罪了人，是別人授意的。」

看著何以寧睜大的眼睛，肖佳繼續笑著說：「所以現在我想問你，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

何以寧將和自己有過節的人在自己腦子齊齊的過了一遍，第一個閃過的就是秋萌，可是她很快就將她略過了，不過一個靠臉吃飯的小新人，就算現在演了兩三部電影又怎麼樣，也不過就是一個半紅不紫罷了，至於其他人，她想了一圈也沒有想出來。她抓起手機，對著肖佳說：「你別管了，我有辦法解決。」

肖佳笑的溫和，細聲細語的說：「那最好了！這種得罪人的事情最好解決，只要有人牽線搭橋，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何以寧帶上墨鏡，信步走出肖佳的辦公室，看不到背後的肖佳眼裡的一抹鄙視，真是個蠢貨！當時才接手的時候只是覺得這個姑娘有點驕縱，卻沒想到，哪裡是驕縱，簡直就是無腦！她都不想想，她其中一個飲料廣告是多大的品牌，說解約就解約，這得罪的人能小？看著她自信的背影，肖佳哼笑了一聲，反正和自己也沒設麼關係，就看著她玩耍吧。

何以寧坐在車裡，她覺得自己全身不受控制的在發抖，電話那邊的聲音還在繼續：「以寧，你也跟了我這麼久，給你句忠告，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我也不能！以後，你自己多注意吧。四環的那套四居室就給你了，我們好聚好散……」

李正天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好像何以寧就是個不要物件，說丟就可以毫不眷戀的丟掉。何以寧控制著自己有些顫抖的聲音：「李董，到底發生了什麼？」

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你是真笨還是假笨？你得罪的人背景很大，老子不可能為了你去葬送自己的事情，所以，好聚好散不好嗎？這兩年，你也沒少從我跟前拿好處，看到你以前又乖又玩兒的開的份上，我再給你帳戶打些錢，也算全了我們之間的情誼了，不過你以後就別在別人面前擺我的譜了，說句真話，何以寧，老子的譜真的不大！」說完那邊就結束通話電話。

何以寧聽著電話裡冷冰冰的「嘟嘟嘟……」她看著眼前有些晃動的人群和車流，突然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她看著街頭高樓上的大大的led屏，秋萌一身藍裙，青絲飄搖，最後一個鏡頭定焦在她斜披的頭髮上，頭髮想一塊黑色緞子泛著刺眼的光芒，何以寧覺得全身冰冷，明明一開始自己就比她起步早啊！可是為什麼自己會成現在這個樣子？她想到李正天剛剛說的一句話「你得罪的人北京很大！」背景很大？可笑她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誰！肖佳那邊的廠商不說一詞，李正天也如此避諱，她覺得自己好像陷在迷霧之中，恐慌卻無措。

透過車窗看著外面，聽見兩個高中生模樣的女生說：「我要去買這個洗髮水，是秋萌做的代言誒……」她再也控制不住的一腳油門，車飛速掠過街頭，引起陣陣罵聲……

秦琛摸著散在自己腿上的長髮，手感好的讓他捨不得離開，看著精緻的小臉閉著眼睛，其實眨來眨去的睫毛早已經洩露了她裝睡的秘密。秦琛不由失笑，捏住她的小鼻子，秋萌有些惱的睜開眼，伸手拍打了他一下，嬌嗔著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