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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力立刻皺起了眉:「哥哥是誰?」
鍾玲玲比了個圓:「哥哥給了玲玲棒棒糖,不讓玲玲說他是誰。我是好孩子,要信守承諾。」
鍾力問了半天沒問出來,但心裡不知為何焦躁的厲害。
老婆笑他胡思亂想,說大不了是孩子之間打鬧互相丟東西玩。
鍾力表面應了,第二天還是忍不住和水廠請了假。送女兒去小學後他沒走,保安知道他是學生家長就由他待著。
但教學樓裡在上課,他也進不去,只好蹲在操場的樹下乘涼。
正當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太大題小做的時候,他看到一抹亮黃色的裙角——那是他攢了一個月工資送給女兒當生日禮物的裙子。
一個看上去八九歲的男孩子居高臨下地站在臺階上,左手拿著根棒棒糖,右手舉著他女兒的小熊鉛筆袋,筆袋開啟對著鍾玲玲微微仰起的小腦袋倒下去,鉛筆、橡皮、尺子噼裡啪啦地砸在了孩子頭上。
那個男孩在倒之前還細心地取出了鋒利的圓規。
鍾力氣得渾身發抖,剛想怒喝一聲阻止,卻看那男孩拿出了一把孩子們上美術課的小剪刀。他掂起小女孩的裙角,細心地剪了個圓,又在她肩膀和胸口處也剪了幾個破洞。
「鍾玲玲,涼快嗎?」男孩子還有點奶氣的聲音帶著深深的寒意。
鍾力忍無可忍,衝過去一拳打在了男孩臉上。
他力氣夠大,男孩一下子飛滑出去好幾米,頭撞在花壇邊緣,鼻血橫流。
鍾玲玲看到爸爸忽然出現把和她正在玩遊戲的哥哥打飛了出去,嚇得尖叫起來。
——她還什麼都不懂,只覺得不痛不癢就是沒遭到傷害,為了甜甜的棒棒糖信守著和哥哥的小秘密。
校方很快趕來,將男孩送去醫務室,男孩的父親也到了。
鍾力認出這是他一起送水的工友王輝,這人慣常偷懶,卻妒忌村裡人指定鍾力送水,覺得不公平,影響了他的提成。
他不知道這人兒子欺負玲玲是不是有這方面的原因,但對方當然不能承認,只說是孩子間鬧著玩。反咬一口鐘力大題小作打傷他兒子,要去醫院驗傷索賠。
「雖然沒流血,但他是欺負我玲玲,孩子精神受傷!」
鍾玲玲穿著破爛的裙子,無知地在邊上玩鉛筆。
聽爸爸在喊自己的名字,還抬頭露出了一個香甜的笑容。
王輝:「她看起來挺好的,不信你請老師校長都來瞧瞧,不是挺開心的嗎?」
鍾力氣的語無倫次,他沒什麼文化,噎了半天找合適的詞更著急了,一片沉默中,他忽然爆喝一聲:「他……你這兒子是性騷擾!」
「性騷擾?我兒子才十一歲。」王輝好笑地上下打量著鍾玲玲。他那目光就像油膩膩的冷血動物,讓女孩覺得很不舒服。
王輝的視線在女孩胸口和大腿的破洞上逡巡了很久。那潔白柔嫩的肌理泛著淺淺的紅,讓這孩子看起來就像一隻破碎的布娃娃……
——激起人凌辱和毀滅的衝動。
最終,王輝兒子和鍾玲玲的事不了了之了。王輝不索賠醫藥費,老師也說會仔細關注女孩在學校的情況,不會讓那男孩再靠近她。
鍾力想著畢竟也是同事,打了他兒子一頓也算消氣了,因此也不再糾纏。
女兒回教室後,他也沒再回去上班的興致,徑直回了家,想和平日裡都在家做手工賣錢的老婆聊聊給孩子做性別教育的事。
沒想到,開啟門鎖的一刻,不堪入耳的聲音就沖耳而入,他踢開房門,老婆和一個大肚腩的男人滾作一團。
那是他水廠的老闆,也姓鍾。
他老婆說:「沒想到被你發現了。也好,原本這幾天也想和你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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