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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爺子在傍晚終於到達警局配合採血,比對兇器上的血樣。
秦瀾怕老人緊張,反而主動扯了幾句閒話。
老人一直默不作聲地聽著,忽然問了句:「有個叫林熹的年輕人,之前來我家看過我,現在是不是在警局工作了?他在嗎?」
因為那熱搜的關係,林熹的動態在網上就沒停止更新過,秦瀾已經淡定了,並不為老人知道這事而意外:「對,他在這工作,但是不巧剛才已經下班走了。」
這麼一提,秦嵐心裡有些奇怪,既然林熹和這老人相識,不管是安撫還是審訊,由他來接待都更方便些。為什麼卻在明知老人要來的情況下卡著點就走了。
第42章 「哪有路……你指給我們啊?」
陳老爺子慢慢「哦」了一聲。
秦瀾有意引老人多說兩句,放鬆心情,於是繼續道:「您和他聊些什麼有意思的話題?」
老人搖了搖頭:「沒什麼。那年輕人挺好的,我就是想到他說過他外公的事,當時有幾句話忘了和他說。」
說著,他忽然嘆了口氣,輕聲呢喃:「不過也好…他現在不在,是好事啊。」
陳老爺子最後那句話聲音太低,秦瀾沒有聽到。再問老人也不說別的了,只任由秦瀾扶著順從而配合地完成採血的流程,連句為什麼要自己採血都沒問。
全部弄完後,老人忽然嘆道:「我一把老骨頭,最後這點血倒是值錢。」
方恆安手下登記的筆尖頓了頓,這幾天他對「血」這個字非常敏感:「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老爺子卻因為剛才走路動作太多,一時只是喘氣,說不出話來。
風燭殘年,老人家的一口氣息如同搖晃的蠟燭火星,風大一點都能滅了。
難道對著這樣的老父,陳大強都不願意等了,急著要把那點棺材板據為己有,吃自己老爹的人血饅頭嗎?
老人終於調勻了氣息,慢悠悠地用打顫的氣聲答非所問地說:「警察同志,我那兒子的案子怎麼樣了?」
秦瀾上前一步,就要用那些準備好的託辭搪塞他。
誰知剛說了個開頭,就見那老人伸出枯樹般的手做了打斷的姿勢,自顧自地說:「女同志,你不要浪費力氣安撫我了。我知道了,你們找到了那個破廠子是不是?」
老人抿了抿乾癟的嘴角,竟不鹹不淡地冷笑了兩聲:「我說的就是我那個不安生的兒子死的地方。你們在那邊找到東西上的血的確是老頭子我的,驗不驗都一樣!」
這話資訊量太大,全場一靜,大家都吃了一驚,唯獨方恆安冷靜地問:」廠房和血跡的事是誰告訴您的?」
老人冷冷地說:「當然是願意幫我這沒用老頭子的人。」
「你們只要知道,這案子是我一個人幹的,古人說,父子倫常。我生了大強這個逆種,他不孝忤逆,我廢了他也是應該。我這輩子也沒幾天了,這一生窮歸窮,但是堂堂正正,唯獨後悔生了他這種貨色。」
而這時血樣對比正好也出了結果,鑑定科發來訊息,告知兇器柄部的血的確來自陳老爺子。
案件走到現在這個時候,兇器和案發現場確鑿,血樣證明陳老爺子脫不開幹係,而陳默也有刻意潛行去案發地及刻意栽贓他人的證據。
事情已經非常清晰,殺死陳大強的兇手就在他的父親和兒子之中。
唯一的問題是到底是誰。
表面上來看,兇器上有陳老爺子的血跡似乎是鐵證。
但是開脫的方式也有,比如可以說是以前去廠房給兒子做飯時,不小心弄傷留的沒洗乾淨的血跡,輿論也會給這樣一個可憐的老人無限的同情。
反而陳默的刻意栽贓和往返案發點從某種角度說反而顯得更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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