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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會擔心此事說不清楚最後方恆安背了叛徒的鍋,一會又擔心秦瀾安危。煙抽的停不下來,問方恆安找菸灰缸。
方恆安頭也不抬:「不想讓家裡人聞煙味,我戒了,菸灰缸丟了。你也別在我這兒抽,燻得玄關那邊衣服上也一股味兒。」
鄭副這才注意到玄關處有件筆挺精緻的大衣,他這兄弟平時就衛衣和運動外套隨意對付著,說整潔尚可,和這種悶騷又正式的風格可完全不搭邊,聯絡那天林熹的穿著和那句「家裡人」,一下就明白了大衣的主人,當真是被不動聲色得秀了一臉。
他牙疼似的捂著臉,真誠地說:「大哥,您有病吧——這時候還惦記這個?這就是我家女王說的什麼』戀愛腦』吧。」
方恆安一開始沒理他,直到幾分鐘後電腦載入完了什麼內容,他看後像是心神一鬆,才扭頭打量了鄭功一眼:「這是為你這種大腦只能同時做一件事的人發明出的專有名詞嗎?」
鄭功很瞭解他,一聽他都有心思損人了,應該是有了收穫,也不再扯皮,湊到了電腦邊上。看出那是一段影片。
方恆安將影片進度條拖前一點,按了全屏。
那是個十字路口,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倒在那裡,他的腿用一種自不然的姿勢向外扭曲著。眼眶和鼻子中蜿蜒出的鮮血讓他面容模糊。
鄭功從警這麼多年是見多了死人的,冷不丁還是被這看的一個後仰:「這誰啊?」
方恆安:「王瑞。「
鄭功已經聽方恆安說過自己的懷疑,因此反應很快:「孫局那個死於車禍的老競爭對手?」
方恆安點頭,將影片定格在那幀,放大了王瑞的手指部分,能模糊的看到一個尖角形狀。
這時仔細去看,這個尖角最下方,多了一條從左側斜邊向裡延伸的直線,直到破出右側斜邊大約一厘米。
因此這尖角其實更像個左側破頭的三角形,但是因為最底下那一橫顏色較淺,當時辦案的警員都以為是王瑞把「a」寫到一半就斷氣了,因此失去直覺的手指垂落時帶出了一條血痕。
方恆安拿來一張吸水擦手紙和一個棉球。
他先是握著棉球在紙上劃過,再將紙傾斜二十度,把棉球放在紙頂部,然後鬆手讓其直接滑落。
當時那個十字路口有微妙的地勢傾斜,剛好是二十度左右。
鄭功看著紙上的兩條水痕。發現第一條深淺均勻但微有粗細不均和彎折。第二條則前深後淺並筆直流暢。
鄭功一拍紙:「你是說這一橫就是死者想畫上去的,不是因為沒畫完就涼了而不小心弄髒的!這麼來看,比起字母a,的確更像個尖塔,還有那出頭的一點橫線,和孫老頭子襯衫上那標的特徵的確太像了!」
他站起身轉了兩圈:「雖說警號和死亡留言兩個證據都不是那麼死證,但是合在一起增添了不少可信度,總可以搏一搏……」
這麼一邊轉一邊來回念叨了幾句,剛才那股興奮勁漸漸冷卻了下來,反而就像初秋的孤風般一點點鑽進了像是漏了個窟窿的五臟六腑。
鄭功安靜下來,指尖夾著根煙也沒點,只視線迷茫地盯著看了一會。
他忽然說:「哎,恆安啊。你說老爺子到底圖什麼呢?他也沒個媳婦兒子,一個人這麼冷灶空屋的過了這麼多年,哪怕真是貪——他打算什麼時候享福呢?這輩子都快過去了,還穿著那幾件舊衣服。」
這些事方恆安也想過,甚至和顧臨奚聊過。但是他畢竟還算是個領頭的,並不好說這些喪氣話。原本打算岔開話題,聽到最後卻心裡微微一動。
「孫局這麼多年都沒考慮過結婚生子的事情嗎?」
鄭功有點尷尬地撓了下頭,他臉皮再厚也沒包打聽到老領導身上,但的確多少聽到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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