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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綁架陳默幾人,第二次則更是用遊樂園那麼多遊客……所以,如果說公交車爆炸案也是一樣的情況,那作為目標的人和你或許是很像的。」
方警官的聲音被夜色壓得柔軟,他說:「顧老師,他或許和你一樣是個值得尊敬的人。」
顧臨奚聽到這個讚譽第一反應是有點尷尬到啼笑皆非,然而,他很快預感到了這種鋪墊意味著什麼。遇難者一共七人,剛才方恆安只說了其中的六人,他比誰都清楚,剩下的那個人是誰。
方恆安微微坐直,正色道:「雖然原因不完全相同,但我和你一樣,認為這六人是目標的可能性很低。最有可能的是第七人——市最高法院前任院長、二級大法官,從事一線審判工作三十餘年,辦結案件八千餘件。」
「臨奚,我說的是你的外公,陳金茂法官。」
夜風捲起窗邊的紗簾,房間內一片寂靜。
方恆安只能聽到身旁人平穩的呼吸聲——顧臨奚似乎沒什麼太多情緒起伏,只想聽他說下去。
「到你外公那邊審理的案子都是重案要案,不乏權貴犯罪重金糾葛,裡面又有許多原本就是爭議性很強的。陳老法官又是以剛正無私聞名,其中自然得罪了許多人。當年結案太快沒有細查陳法官的社會關係,這次仔細一翻,發現記錄在案……也就是法院或者他本人報警的威脅事件就有17起,其中涉及到人身安全的威脅的有三起。」
顧臨奚想,這些我都不知道。
他當時正年少,雪山的事情又的確是大事,便彷彿覺得自己是要拔出最深罪惡的天選之子,一門心思都掛在自己的這些事上。
方恆安繼續說:「……其中有一起威脅事件就發生在爆炸案的前一週,匿名信。說陳法官毀了他的一生,現在他從地獄爬了出來要用業火燒燼一切作為復仇。」
顧臨奚按著眉心,他身上還殘留著發作後的眩暈,思維也沒有那麼清楚。
所以他只是憑感覺說:「如果這是匿名信的原話,這個人應該受教育程度不低,但自命不凡,或許還有一點神經質。」
「用更合理的方式翻譯一下他這段話…… 外公是法官,那仇恨他的人大機率是被判刑的罪犯。地獄可能指的就是監獄。此人可能原本還有一定的社會地位,被判刑多年,在那時剛剛出獄,而且大機率是提前減刑。」
他頓了頓:「唔,如果再過度解讀一點的話,可能』業火』指的是爆炸產生的禍害也說得通。不過這些都只是推測——能否找到經由我外公審判,出獄記錄在那段時間,入獄前社會地位不低,大機率是貪汙之類罪行的人?」
方恆安拿出床頭的膝上型電腦,這裡能查詢一些密級不高的資訊。
他們之前已經初步整理過陳金茂法官審判過的案件,八千個案子裡獲刑的罪犯在當年出獄的共有兩百人,這兩百人裡受教育程度較高的又有十一人。
他們把這十一人看完,發現並沒有貪汙罪入獄的。
顧臨奚解釋道:「我猜測是貪汙有兩個原因,一是這是知識分子中機率較高的罪行,如果又走到了我外公那邊,數額一般也較為驚人,量刑不會輕,和對方說的『毀了一生』也吻合。」
「另一方面,罪犯如果仇視法官很可能和量刑輕重有關。外公教過我一些現代法發展史,那段時間判的格外重的有幾種罪,其中貪汙就是其中一種。」
一般法典對於罪行都是給出一個量刑範圍,具體判決會受罪犯主觀悔過程度、受害者及其家屬諒解意願、社會輿論風向等多方面原因影響,在法典允許範圍內浮動。
方恆安立刻問:「你說有幾種,除了貪汙還有什麼?」
如果是平時,堪稱過目不忘的顧教授一定隨口就說出來了。但是他現在一細想事情就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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