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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璣館第十二層,沈君清正百無聊賴地捧著本香譜鑽研,因著四周的炭爐燒得旺盛,室內無一絲冷氣,他便穿了件薄薄的墨綠色銀竹紋大袖,整個人都被花香包裹,姿態風騷至極。

瞧見楚令昭進來,他眼前一亮,調笑道:“今兒倒是巧了,你我這衣裳顏色竟是默契得很,嘖嘖,與美人兒心有靈犀,倒也不辱沒了小生。”

楚令昭笑意盈盈:“沈公子眼下青黑怎的這般重,莫不是最近枕邊人太多,忙得沒空兒歇息?”

沈君清自動忽略掉她話裡的刺兒,隨手合上香譜,拿象牙梳慢條斯理地順著肩側長髮,懶懶倦倦地抱怨道:“說起來都是你不好,要不是你當初把那個女人送去勾引謝二,小生也不至於總被謝二打攪,非要小生賣毒給他,好神不知鬼不覺地毒死謝貴妃。”

“十二玉闌干不就是***的嗎?若是幫了謝二,少不得能得到他一番厚金,怎麼,沈公子如今連正事都不做了?”楚令昭在次位大椅上坐了,笑問道。

沈君清眯了眯眼,停下手中的動作,也不答她的話,只是語調不陰不陽道:“楚小姐近來行事實在過了些,坑殺方士、大焚詩書、挾天子以壓百官,這奸佞可當真是準備做到底了?”

楚令昭並不接他話裡的試探,她理了理裙襬,四兩撥千斤道:“自古紅顏多薄命,我無非想活得久些,所謂禍害遺千年罷了。”

滿室雅香中,沈君清擱下梳子,清凌的瞳珠中目色澄澈,彷彿剛剛的試探不過是他人的錯覺,繼續半調戲半玩笑道:“今日怎的到小生這裡來了,可是來照顧小生的枕邊生意?”

楚令昭也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含笑道:“聽聞沈公子這裡新得了批上好的北苑先春,便特意來討幾杯茶。”

室內暖意燻的人昏昏欲睡,侍女奉來滾滾熱茶,這二人坐於花几旁吃茶閒談,倒也是一副極安寧和諧的畫面。

半盞茶後,楚令昭看著沈君清這一身韻致獨特的模樣,似乎想起什麼,她拿起帕子擦了擦唇角,“沈公子,應當不是華序之人罷。”

沈君清正拿著銅鏡欣賞自己的容貌,聞言挑了挑眉:“何出此言?”

楚令昭輕笑:“只是見沈公子左耳軟骨上有環痕,倒像是異國裝束留下的痕跡。”

沈君清面色僵了僵,突然靈光一閃,道:“皇城酬神多廟會,年年由我扮觀音。”

他說得正是《梁山伯與祝英臺》裡的一段唱詞,彼時梁山伯借耳環痕質疑英臺身份,英臺便是如此解釋。

楚令昭有些好笑,竟也順著他的話道:“那我便從此不敢看觀音了……”

甘醴在一旁偷笑。

鶴髮少年也尷尬地別過臉去。

楚令昭心中有了個大概,便也不再繼續問他,又閒坐了兩盞茶的時辰,便也向他辭別離開了。

待將人送走後,鶴髮少年恨鐵不成鋼地瞅了沈君清一眼,“用戲詞回答也真有你的!觀音的耳環是戴在耳垂上,哪裡是在左耳軟骨上?你還不如解釋自己是愛美模仿秦廈裝束留下的呢!現在倒好,此地無銀三百兩!”

沈君清倒是滿不在乎,“總歸二殿下也要來了,我的身份遲早會被人知曉,況且……”

他對鏡擺弄著自己的頭髮,繼續道:“況且,楚家這位小姐近來行事也算是無惡不作,只怕是自身都難保吶。”

另一邊,楚令昭剛剛離開十二玉闌干,正要乘馬車出城轉轉,卻聽車伕說今日城門封鎖,此時全城戒嚴。

她望著街道上四處巡查的黑甲軍,不由問車伕:“怎麼回事?”

車伕掃了眼那些面容冷肅的持刀甲兵,低聲道:“回小姐,據說是黑甲軍手裡逃走了一個重要囚犯。”

“囚犯?”

楚令昭微微蹙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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