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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即墨那時候比起來倒也不相上下……”
“那…閣主,此次前去攻打崑崙頂,能不能…不用即墨參與了?”祁藍吞吞吐吐的對著柳無涯說道。既然有人能力堪比即墨,那麼此次崑崙之行還是不要他參與的好。僅這一次獨上崑崙他便有這麼大的變化,倘若要讓他同行攻入崑崙,假如他果真和魔教還有什麼…什麼糾纏的話,不管此行是否一舉成功,即墨只怕會徹徹底底的轉變吧。祁藍懇求的望著柳無涯,然而柳無涯微一沉吟,卻擺手冷冷道:“不行。此次多一人便是多一力,況且即墨他……功夫又遠甚於我。”
“可…即墨畢竟……在那裡呆了四年……”他從雪域斷崖上看到了那個一直讓即墨牽念不已的人,也自交談中得知了那個女子便是崑崙魔教教主乾元子的獨女碧吟。他也終於明白,魔教根本無法始終制衡著即墨,真正讓他對魔教留一分情面的不過是碧吟這一個人罷了。他能有什麼理由讓即墨前去攻打魔教?
“不必說了。你去告訴南宮即墨,這一兩月內,便要到崑崙去,讓他做好準備吧……我知道,他和崑崙魔教曾有一些糾纏,但是為了崑崙不在中原圖惹是非,我也只能先下手為強。”柳無涯前半句冷淡,然而終於還是嘆了口氣,蒼涼地擺了擺手,道:“祁藍,你能明白麼?”
“我…是,閣主……”祁藍喃喃,終是無可奈何的應道。
從內閣出來天已傍近黃昏。偶然有幾點飛鳥從空中倏地掠過,驚起一片寒鴉。
白衣男子在茶樓中坐了兩個時辰,然而面前的一小杯茶水仍然動也沒動,淺褐色的水一漾一漾的,翻動起杯底的茶葉,杯壁上還掛著一層細密的水珠,緩緩地向杯底淌著。即墨靜靜的坐在那裡,周圍的嘈雜喧鬧彷彿入不了他的耳朵,即墨只是手抵著額頭,彷彿思忖著什麼事情。
祁藍在即墨對座坐下,良久,剛剛啟口打算將今日之事告知即墨,然而即墨拿起橫擱在桌子上的流雲劍,輕輕一笑道:“走吧,我們出去,這裡著實吵鬧極了。”
“即墨……柳閣主今日與我商量……不日便要前去崑崙剷除魔教……”緩步湖上長廊,祁藍吞吐著向著身邊的友人提起神兵閣中計劃,本打算委婉些將神兵閣主要轉達的事情說出來,然而即墨卻不等他說完便道:“祁藍!你…你別說了……這是你們的事情,何必…何必告訴我……我真希望……我此刻是個聾子……”祁藍訝異的看著即墨遠去的背影,然而轉瞬只有苦笑,果然,即墨是不願意向崑崙之巔拔劍吧……
然而除了即墨自己,誰能真正明白他的想法啊?
夜晚的風更大了些,搖動著牆邊牡丹花,花瓣擦著牆壁,在靜夜之下發出細微的聲響。
即墨站在窗前,雙眼直直的望著樹影斑駁後的殘月,祁藍傍晚的話仍然在耳邊不絕的迴響著……不日便要前去崑崙剷除魔教……這訊息對於梵塵,一定很重要吧?目光遊移到桌子上,白衣男子的目光變了變,彷彿有什麼難了之事。許久,即墨攤開一疊紙,從案上提起筆蘸飽了墨,迅速的寫下了幾行字,眼裡有難以抑制的悲涼。但尚未成書,陡然又抓起來揉作一團,狠狠地扔在地上。
然而這樣過激的動作彷彿扯到了什麼地方,即墨眸底劃過一絲劇烈的痛苦,丟下筆,右手緊緊抵住心口,那裡好象有無數的蟲子在噬咬著,一陣一陣鑽心的痛楚。
果然,植心蠱發作了……真是及時啊……
終於,他緩緩在紙上寫下六個字,喚來信鴿,將紙條塞進信筒,揮手放走了鴿子。
做完了一切,他忽地便失去了支撐,無力的攤倒在了桌前。
思量了整整一夜,祁藍終是抓起牆上掛著的劍,跨出神兵閣。
無論如何,他一定是要讓即墨參與進剷除崑崙的行動中去的……即便是失掉兄弟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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