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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的,酒裡無論是碎冰還是大冰都是喝,吃飯也一樣,黑珍珠對他來說並沒有比蘭州拉麵好吃到哪兒去。

但一家酒館該注重的細節還是得注重,他很樂於給客人們鑿冰球,有時高興了還會搞點鑽石冰之類的花樣。

就在霍湘鑿得只剩下一顆的時候,門口風鈴響了。

他下意識抬起頭:“晚上好。”

一個粉色大波浪的姑娘站在門口,從容踩著高跟鞋走過來,纖手拎著一款藕粉色的中古手提包,比藕粉色更溫柔的是她臉上的笑。

只見她繞過波光粼粼的水箱,對霍湘眨著眼睛:“晚上好呀小湘湘。”

除了霍湘的歌聲外,天鵝航道還有另一個標誌:主音吉他桃花的一席粉色大波浪,每逢狂風大作的露天場,她那隨風而起的秀髮像旗幟一般舞動,偶有幾縷掛在臉頰,更添一分嬌俏。

霍湘給入座的桃花倒了一杯水,不等水聲迴響便笑道:“怎麼感覺你越長越年輕了?”

桃花笑著:“因為用的護膚品很貴呀,哪像你,天天冷水洗臉也不見長皺紋。”

“給你來杯特調吧。”

在桃花得知他會調酒的那一天,他就跟桃花說過有朝一日要請桃花來野合喝酒,只是沒想到有朝一日到來時,他們已經不再是一個世界的人,桃花繼續以歌手的身份活躍在娛樂圈,而他已經迴歸到普通人的生活。

霍湘在感慨中搖完酒,把一杯藕粉色的氣泡雞尾酒推至桃花身前,“嚐嚐看,然後給它取個名字。”

“不會真的是專屬特調吧?”說著桃花喝了一大口,在紙吸管上留下花瓣一般的唇印,“好喝耶!”

霍湘看著她宛如吃了跳跳糖的表情笑了笑,“挺湊巧的,今天朋友送了套桃花刻印的杯子,正好拿來給你用了。”

桃花驚異地拿起酒杯,果真發現杯璧有桃花暗紋,被藕粉色填充得像真實的花瓣。

“那就直接叫桃花呀~”

沉寂的這兩年霍湘沒跟任何認識的人聯絡,桃花也不例外,所以桃花從衛天城那裡得知霍湘的動靜就第一時間趕來了。

她問了很多霍湘的近況,霍湘一五一十地交代著,也順帶了解了桃花最近在做什麼。

當桃花說到今年又要去摘星計劃當導師時,霍湘突然想起陶權的初舞臺。

他把煙整根滅掉,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那你還記得以前的選手嗎,就你上次參加的那屆。”

“當然記得呀。”桃花點頭道。

霍湘:“有個叫陶權的你有沒有印象?”

“當然記得呀!”桃花來了精神,“他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唱得很像你的小帥哥,不過當時你已經跑了,估計沒看到我發的訊息。”

“我沒跑,”霍湘無奈笑道,“就是把卡丟了而已,那你還有那段影片嗎?給我看看。”

桃花在儲存方面不會讓人失望,手機相簿裡甚至有天鵝航道剛出道的合照,區區拍過的影片哪有找不到的道理。

影片只有十來秒,正好是那首波薩諾瓦的副歌,雖然不比前天錄音時像,但確實是模仿霍湘唱腔最像的一個了。

“我跟你說哦,他很勵志的,”桃花說,“那年已經是第五屆了,來的人都是正經練習生,像他那樣的素人一般第二輪就會被節目組淘汰。”

這個霍湘知道,他看的那兩期陶權都沒什麼鏡頭,能出道成功一定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

“那屆是不是公演都會替換音源的?”霍湘問。

桃花把剩下的酒喝完,“初舞臺和一公修了,後面的沒修,怎麼啦?”

“我想聽聽陶權是怎麼唱的。”霍湘說。

“那你直接看不就行了嗎?”說著桃花瞅了瞅投影儀,“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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