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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譜紙張,上面有自己和陶權的筆跡,也就是波薩諾瓦最初的雛形。
第一個轉發的是桃花,她用行為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接著是白象溝通好的公關,在粉絲觀眾們觀看節目時將訊息披散出去,混雜進節目組為霍湘準備好的熱搜之中。
反應過來的粉絲於五分鐘後抵達,泥濘詩意的,霍湘原有的,甚至是天鵝航道老粉,均參與了內容的擴散,轉贊評的數字呈裂變式遞進。
官方將霍湘的內容加進陶權抄襲的詞條並置頂,一切發生在魔方始料未及之間。
于晴滿意地看著後臺資料,如果只有霍湘出來澄清,產生的效益可能沒那麼大,但他今晚出現在《我是天籟》的舞臺,弔詭暗示大家他封麥歸來,勢必成為下半年最火爆的話題婻諷。
雖說從法律的角度上來看,魔方仍能追究陶權的法律責任,可她比誰都清楚,只要霍湘本人談及版權之事,魔方就不可能有下一步動作。
時間需要往前回溯。
回溯到魔方狙擊陶權的當天下午,于晴給霍湘打電話商討。
霍湘在此之前就看到了熱搜,不經于晴開口便說抄襲的事自己能解決。
他記得陶權曾提及過一本樂譜,第一時間趕到野合,在娟姐他們下班後開始地毯式搜尋。
他試圖給陶權打電話詢問樂譜放哪兒了,但陶權沒有回應。
將近四小時的尋找,霍湘成功在更衣室下方的寬頻安置箱裡找到了那本樂譜。
初春的風拍打著外邊的玻璃門,霍湘跪在更衣間開啟地上的隔板,把手伸進下方的安置箱。
這一幕也許很靜謐,因為霍湘只聽見了風的聲音。
但也很嘈雜,因為樂譜久經沉澱,大量的灰塵在燈下游動。
霍湘將其翻開。
樂譜戰損嚴重,佈滿摺痕,以及諸多泛黃、被煙燙過的痕跡。
他寫下這些歌的時候,每寫一頁便會署名一次。
到了陶權手上,陶權用蠟筆將他的名字圈出,往旁邊畫了五顏六色的小花,也有小貓小狗,畫的並不好看,像第一次上美術課的幼兒園小朋友,線條很笨拙,很童趣。
霍湘寫東西喜歡留白,每頁紙都留了將近一半的空白。
陶權就在空白的地方將他寫過的東西重新寫一遍,包括他的錯別字,他塗黑的地方,甚至是他無聊畫的大雞腿,陶權都小心翼翼將其復刻。
那一刻,霍湘的眉心好像被戳進了一枚魚鉤,他不敢動,覺得肺部難受,有些難以呼吸,大腦一陣陣傳遞某種他根本不知道是什麼的感受。
在更久之前,這間狹小的更衣室裡,陶權對他步步緊逼,低聲說著那些我愛你的字眼。
原來那時候他們的下方就是這本樂譜。
這本原本只有霍湘指紋,後來被替換成陶權指紋,再到現在又烙印上霍湘指紋的樂譜。
霍湘深吸一口氣,四周的灰塵灌進他的肺裡,然後他終於感覺到了氧氣。
他把樂譜拿到吧檯。
倒了一杯島嶼區的威士忌,辛辣得難以下嚥,澎湃的煙燻酒液灌進喉嚨,鹹溼厚重的海浪直接摧毀了酒廠的磚牆。
他繼續往後翻,終於找到那首波薩諾瓦,可同時也看到了更讓他喉嚨發乾的東西。
樂譜的後半部分,陶權不再模仿他的字跡,而是一遍又一遍寫著他的名字,寫得極度不規整,筆觸有深有淺,互動重疊,滿滿當當一整頁。
這樣的紙張將近佔據樂譜的三分之一。
而最後的三分之一,陶權所勾勒的線條失去了現實意義,沒有章法,被髮洩式地亂塗亂畫,有幾處筆壓過深,戳到了下一張紙上。
起初霍湘沒有發現亂塗亂畫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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