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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湘在睡覺,昨晚我們排到了三點。”
畫面搖晃著掃過團隊眾人,醒著的揮手打招呼,睡著的繼續打鼾。
桃花笑著退出房間:“感覺你們看到這段影片應該是三專巡演結束了,好奇妙啊,現在的話是說給一年後的你們聽的……偷偷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哦,我們已經在寫四專的歌啦,用了很多新樂器和新技術……”
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被現場旋律取代。
沒人知道為什麼會在今晚聽到天鵝航道三專的曲目,但很多觀眾都哭了。
並且這一訊息即將撼動今年巡演界,魔方把版權賣回霍湘了?要開國際場?天鵝航道重組?票房會不會破紀錄?
詛咒一般的樂隊名赫然出現於網路各處,關於兩人的流言蜚語再度捲土重來。
陶權被釘上偶像恥辱柱,霍湘徹底名聲狼藉,討論,無數的討論,吵得像是春季分蜂的蜂巢,嗡嗡不絕。
可沒有資本在乎。
魔方股東莫名撤資,交通訊號陷入停滯,兩支互為競品的樂隊在同一時間夭折。
薄荷取代摘星計劃成為偶像文化大頭,新的風向已經生成,不會再有人嘗試把樂隊和偶像混為一談。
他們終於肯承認,天鵝航道無法複製,它是天才霍湘的私有物,興衰取決於個人意志。
流逝
11月底,廈門場結束,霍湘前往另一座演出中心,登上《歌引炊煙》公益演出的最後一期,以個人名義透明捐出兩百萬。
12月6日,深圳場當天,晴姐包下整片海灘給陶權慶生,霍湘帶頭把陶權埋進沙堆只露出腦袋,焦爍要他唱喜洋洋灰太狼。
全程跟著巡演的桃花姐姐不忍他被欺負,用果醬抹在他額頭,招呼小桃子來舔。
到了晚上,全場觀眾給他唱生日歌,歌聲穿透場館,消散於紅樹林,今天陶權滿25歲了。
小桃子越長越大隻,成都場的時候已經快有小梅那麼大了——紀杉擔心甘草們會對兩人有想法,整個巡演期間都有方休同住接送。
但中途去西藏沒跟著,因為他高反,只在群裡圍觀陶權霍湘爬珠峰。
風雪中,陶權牢牢握緊霍湘,霍湘給他講關於蓑羽鶴的故事。
每年冬天,蓑羽鶴會在喜馬拉雅山下集結,沿著千萬年前的遷徙路線,乘上風口飛躍聖母峰,接近山巔的那段距離,每一隻的每一次振翅都是最後一次,它們不知道那是世界上最高的山峰,只知道自己要飛過去。
陶權說那我也要飛過去,霍湘說你不必飛過去,我只是想跟你來看看聖母峰。
12月下旬,長沙場之前,陶權請大家去張家界玻璃棧道。
方休為了照顧恐高的狗遠遠掉隊,焦爍萬鈞和團隊的人順道拍vlog,陶權悄悄把霍湘帶去高空彈跳處。
怪石疊嶂層巒,寒風吹得霍湘面頰生紅,他環抱著陶權,而兩人下方是碧綠的深淵。
“陶權,你願意跟我一起死嗎?”
高空彈跳下墜的那剎那,陶權用盡所有力氣大喊我愛你。
霍湘輕聲在他耳邊說我也是,任憑深冬,他們緊牽的手依舊熱得冒汗。
“如果繩子突然斷了怎麼辦?”墜到最低點陶權這麼問,此刻他們好像踩在雲彩上接吻,地表的河流反而變成了天空。
“那就被豺狼野豹分屍。”
“好啊好啊。”
臨近聖誕節,于晴完成最後一次公關,網路資訊分秒迭代,再怎麼撲朔迷離的塌房,只要當事人不作回應,都會漸漸撤離公眾視野。
是的,霍湘到底有沒有介入衛天城的關係,他和陶權怎麼認識的,什麼時候在一起的,的確還有很多這樣的問題懸而未決,但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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