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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棠百口莫辯，小聲道：「不是。」
「不是什麼？」
「不是豬腦袋。」
謝沉洲譏諷一笑，「大差不差，一樣的蠢。」
溫棠睫毛低垂，不再說話，主要是謝沉洲嘴皮子太厲害，她十張嘴也說不過他。
見溫棠沉默，謝沉洲威脅道：「回檀園再說。」
溫棠微微嘆了一口氣，口袋裡滑出顆粒狀的東西。
「這是什麼？」謝沉洲問。
溫棠思緒飄遠。
一個小時前，在溫家書房。
白秀珠將顆粒狀的東西扔在地上，吩咐溫棠，「放你身上，可以滋補脾胃，排毒養顏。」
溫棠彎腰撿起，聽話照做。
「下午五點，你去幫我送份檔案，地址發你手機上了，務必送到。」
「好的，媽。」
溫棠低頭應了一聲，整個人死氣沉沉的，像個冰冷麻木的機器人。
白秀珠睨了溫棠一眼，聲音緩慢道：「只有你足夠聽話，那個廢人才有活路。我給他支付每個月高達幾十萬的醫療費，你也要給我提供價值。否則，我隨時斷了他的治療。」
廢人？
溫棠攥緊手指，他只是生病了。
那樣好的人，怎麼可能是個廢人。
「我都明白。」
——
「啞巴了？」
謝沉洲偏冷的聲音打斷溫棠的回憶，她回過神來。
「我……不太清楚。」
其實具體叫什麼，溫棠也不知道。
白秀珠不准她多問，只說可以促進身體健康。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
叮叮咚咚的鈴聲響起，謝沉洲劃開接聽，看樣子，那邊還挺著急的。
「我先送你回學校，明天晚上來檀園。」
「不麻煩你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謝沉洲不冷不淡的看了她一眼，「那乾脆別回去了。」
溫棠頓了頓，立馬改口，「要不然還是你送我吧，晚上不安全。」
「走。」
謝沉洲起身，將外套搭在臂彎上，另一隻手牽著溫棠，往外走。
第3章 堵車
翌日。
溫棠上完早八，就打車去了溫家別墅。
二樓書房。
白秀珠坐在椅子上，一身白色素雅旗袍，頭髮被簪子束起，塗著紅指甲的手指搭在椅子兩側，雙腿優雅的疊起，年過半百卻風韻猶存。
「聽說你跟謝沉洲走得很近？」
無意的語氣帶著試探與警告。
溫棠指尖一顫，長長的睫毛低垂。
這是被發現了？又或者昨天的事情傳了出去。
「媽，我不敢。」
白秀珠冷哼一聲，將茶杯不輕不重的摔在桌子上。
「不敢？無風不起浪，要是你沒這個心思，別人怎麼會傳出這樣的事？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我苦心培養你，是要讓你成為風禾舞團的接班人。能配上謝沉洲的只有婉婉這樣端莊大方的大小姐，至於你……」
白秀珠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遍，眼底帶著不屑。
「上不了檯面。」
溫棠捏緊手指。
她從小被遺棄，無父無母，像個小乞丐一樣輾轉流浪。
翻過垃圾桶，吃過狗食，在福利院被打罵，在領養家庭被猥褻。
幸虧，後來被奶奶收養，生活貧窮卻充滿幸福。
直到十八歲親生母親白秀珠找上門，遞給她親子鑑定書，將她帶入溫家。
溫棠清楚的記得，她第一天進溫家的時候。
穿著廉價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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