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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梵停下腳步，「還有什麼事嗎？」

沈溫言咬了咬嘴唇，看上去有些難以啟齒，但是內心的那句話還是想要問出來。

「那個，你之前是真的沒有上過舞臺嗎？」

這問題讓寧梵有些意外，但還是點點頭，「嗯，沒上過。」

沈溫言的表情更加糾結，「那，你錄製節目的時候說的話都是真的嗎？」堊

這個問題寧梵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完全轉過身，眯起眸子盯著她。

沈溫言被盯的下意識後退了一步，連連擺手，「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

她微微頓了一下，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就是覺得你很厲害。」

寧梵看得出來，她沒有說實話，不過她也沒有去戳破她的小心思。

其實她早在第一次見面就看出來了，這個小姑娘對她有種微妙的敵意。

不過她沒做什麼，她也就沒有在意。

只是，現在這話問得就有些意思了。堊

她故意沉默了好一會兒，看著沈溫言有些急切的樣子，然後才開口。

「是真的。」

這個回答讓沈沈溫言心裡有些複雜，她垂下眼簾遮住其中的神色。

寧梵又挑了挑眉，「還有其他事嗎？」

沈溫言連忙抬起頭，她張了張嘴看上去想要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沒說出來。

寧梵也沒有催促她，就這樣看著她猶猶豫豫的模樣。

沈溫言的手放在身側無意識的攪著衣角，到嘴邊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堊

她悄悄抬頭看向寧梵，卻正好對上她的目光，她正靠在門口，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

身後是走廊中略顯昏暗的燈光打在寧梵的頭頂，將她精緻完美的輪廓完全勾勒出來。

沈溫言有些看呆了，她作為練習生自己的長相併不差，而且也見過許多美女，可是依舊被寧梵此時的模樣驚住。

她突然覺得，以前所有被評為神顏的人都沒有那麼有說服力了。

就在她發呆的短短几秒鐘，注意到寧梵眼中的笑意逐漸加深，她突然覺得有些丟臉。

她閉上眼睛，將一直徘徊在嘴邊的話用力喊了出來。

「寧老師，今天謝謝你！」堊

然後因為太過緊張沒有控制好音量，直接讓不遠處的聲控燈都跟著亮了起來。

隨即聽到寧梵輕笑一聲，這讓沈溫言更加丟臉。

她連忙轉了過去，不再看向寧梵。

寧梵又笑了笑，「不用謝，你也早點休息，明天見。」

過了幾分鐘，沈溫言聽到聲後沒有聲音了，悄悄轉過頭看到門口。

果然已經空無一人，她這才悄悄鬆了一口氣。

她忍不住在心裡復盤自己剛才的行為，明明平時都很淡然，不管遇到什麼事都不會波動太大，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再遇到寧梵之後總是丟臉。堊

她低頭看向腳踝上的膏藥和冰袋。

她本來對檸檸評價寧梵的話深信不疑不已，但是經過了剛才，她突然有些動搖了。

寧梵真的像檸檸說的那樣壞嗎？

不過不管怎麼樣，就算寧梵真的那麼厲害，但她也不弱。

她一定會贏的！

-

第二天，也就是正式公演舞臺的這一天。堊

所有練習生們早早的起床準備，大部分人先去晨練開嗓，然後才去到後臺化妝換衣服。

寧梵晨練回來之後正好看到了沈溫言和她組的那幾個女孩子準備離開宿舍樓。

如果是之前，她們在打照面的時候從來不會交流，最多隻是眼神對視一下。

但是經過了昨天晚上，沈溫言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