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記憶逐漸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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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華燈初上，繁華的街道上一片熱鬧喜慶，小小的顧照穿著舊舊的衣服跟在兩位老人身後。還有兩天就是除夕了，這是中國人不得不過的一個節日，即使年味漸漸淡去，老一輩人喜歡看的春晚也不是那麼精彩了。

“顧照，過年你想吃什麼？”老嫗姓杭，性格很好，街坊鄰居都叫她杭奶奶，此時她拉著顧照，一臉慈愛地問他。

“您做的我都愛吃。”馬上農曆大年了，街上到處都是好吃的，誘人的香味勾引著顧照肚子裡的饞蟲。但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顧照很懂事，偷偷嚥了咽口水，沒有對兩個老人提什麼要求。

顧照的乖巧讓兩個老人既欣慰，又心酸，心情很是複雜。

“好，那我們就買條魚，年年有餘嘛。”另一個老人摸了摸顧照的頭，蹲下來商量著說道，“我們再買點蘋果，寓意著我們都平平安安的。”

顧照點了點頭，早熟的心智讓他知道兩位花甲之年的老人養育他何其辛苦，他不應該，也不能奢求過多。

冬日淺淺的陽光，照在街上，照出一條條溫黃的丁達爾光柱，好像味道也有了形狀一般。

一口氣買完過年這幾天需要吃的菜，顧照與兩位老人手裡都拿滿了東西，費力地朝著遠處的三輪車前進。

顧照跑得快，把手裡的東西放進三輪車之後，又跑回去幫兩位老人拿東西。

忙活了許久，一家子才回到破舊的棚戶屋。到家後，顧照又幫老人把東西搬進屋裡，累的口乾舌燥，想喝口熱水卻發現保溫瓶裡早就空了，只能將就著喝下一口冬日特飲，一口提神醒腦，二口刺骨不上腦。

一股透心涼的寒氣直入骨髓，讓顧照從睡夢中甦醒了過來。他睜開眼，朦朧的雙眸打量著陌生的環境，高山？不對。他低頭一看，雲霧繚繞，卻不見任何實體，好嘛，高山這個答案很接近了。

卡芙卡聽到動靜，回頭一看，正好與顧照對視在了一起。四目相對間，卡芙卡感覺顧照好像變得不一樣了，原本澄澈的雙眼，如今卻彷彿蒙上了一層化不開的哀愁和憂鬱。她有些驚訝地看著顧照，心裡想著：“這傢伙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深沉？”

此時的顧照心中正思緒萬千，剛剛的夢境讓他回憶起了很多往事，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那些記憶都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似乎在努力消化著這些資訊。

“醒了，好點沒有，我看你體內寒氣過多，就想找個陽氣足的地方給你中和一下。”卡芙卡指著前方的火山說道。

顧照睜開眼睛，揉了揉額頭，感覺身體已經恢復了一些力量。他抬頭看向卡芙卡所指的方向，只見一座巨大的火山聳立在那裡，滾滾濃煙從山頂冒出，彷彿是一頭沉睡的巨獸正在甦醒。

他深吸一口氣，感受著周圍熾熱的空氣，心中湧起一股熟悉的感覺，回憶起了之前苦逼爬火山的日子了，一時間濃濃的思念湧上心頭，讓他久久不能言語。

“怎麼了？”卡芙卡看顧照一動不動，雙眼微紅，疑惑地問道。

“沒事，想起了一些事情。”顧照搖了搖頭，看向火山，心想他地重遊一番也不錯。

有卡芙卡幫助，兩人直接來到了冒著濃煙的火山口，一路下降，能感受到滾滾熱氣襲來，周圍的火元素十分活躍。

“這裡差不多了，接下來就交給你自己了。”卡芙卡感受了一下溫度，覺得差不多了就停了下來。

“好。”顧照點了點頭，記憶漸漸恢復，他也知道了眼前的這位的身份，眼中閃過一絲複雜。

看著顧照盤膝而坐的背影，卡芙卡心中浮起了幾分好奇，顧照剛剛眼中的複雜根本逃不過她的眼睛，“為什麼一覺醒來後，他會這麼看我？”

卡芙卡想不通，憑空坐了下來，定定地看著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