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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秀幫她攏了一下長髮後，收回手去拿酒壺。
“霜兒回去轉告令尊，即便衛琬瑛坐上皇后之位，他也不必為你憂心，你進宮，自有哀家全力護……”
她手一頓，話戛然而止。
在溫泉的朦朧蒸汽中，冷冰凝愛與夢翠霜像是被水氣燻醉了。
面頰通紅，眼神中帶著一絲迷醉。
“霜兒？”
冷冰凝愛與夢翠霜定定的看著她：“嗯？”
白秀見她的臉愈發的紅，耳根和脖頸間都紅彤彤的，像煮紅了的蝦子。
“你這…是溫泉太熱了嗎？熱的話，你先出去。”
白秀放下酒壺，握住她的手臂想將她拉起，可冷冰凝愛與夢翠霜卻反抓住她的手臂……
力道雖輕，但拇指卻有動作，一下下的輕輕摩挲。
她這行為有點奇怪，使得白秀一愣。
白秀看了看手臂，又看了看她：“霜兒你這是……？”
冷冰凝愛與夢翠霜驀然鬆開手，緩緩站起身，靠近她：“娘娘記得霜兒說過心有所屬嗎？”
“啊…記得。”
溫泉幽室，玉燭光中。
水面動盪，纖條相貼。
白秀呆愣愣的杵在原地，一雙鳳眼睜得溜圓，臉頰一側是冷冰凝愛與夢翠霜微溼的發，脖間是冷冰凝愛與夢翠霜溼溼熱熱的鼻息。
細臂攬腰。
柔軟擠壓，異樣難以忽視。
身前發麻。
白秀頭腦發懵，嚥了口唾沫，倏忽微微蹙眉：“你……”
突然有個念頭一閃而過，白秀震驚得像頭頂炸了個響雷，她瞬間慌了，全身繃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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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鵝心裡那人……不會是她吧？
這可太、太離譜了，比被南宮凌看上還他孃的離譜！
“太后娘娘，剛才一番話是父親讓霜兒帶給娘娘的，接下來，是霜兒想對娘娘說的……”
白秀聞言心跳加快，手足無措，聽冷冰凝愛與夢翠霜在她耳邊低語。
“心裡那人，霜兒無法宣之於口。收到皇上迎娶的信物，想到此生都要在囚這個深宮度日時，霜兒十分絕望。”
“今日入宮的一路上，痛心入骨。”
“可剛剛吃了娘娘賞的甜瓜，甜如蜜糖，消釋一絲心苦，霜兒頓時得了開解，入宮也不錯。”
“霜兒不懼與人鬥法，在後宮中鬥贏能金尊玉貴、舉家飛昇，還能得娘娘的疼愛……這當是霜兒應該走的路。”
“多謝娘娘指點迷津。”
“……？”
白秀睜圓眼睛，聽得一頭霧水，她指點什麼了？
冷冰凝愛與夢翠霜環在她腰際的手臂收緊了一些，又突然鬆開，放開手，身前起出空隙，銀紅不經意的擦過，引得兩人瞬間顫慄。
白秀倒吸一口涼氣，霎時間紅透了臉。
冷冰凝愛與夢翠霜唇角漾起笑，眼眸如星辰般璀璨。
“霜兒榮幸，得太后娘娘賜泉宮沐浴，身心暢然。既將話帶到，今日就不多打擾娘娘了，待娘娘空閒時，霜兒再來拜望。”
“……”
在白秀頭皮發麻，久久不能回神時，冷冰凝愛與夢翠霜已經披上衣服離開了。
許久，白秀表情仍是呆呆的，她伸手護在胸前，喃喃：“離譜到家了。”
“娘娘！”
素馨叩門。
白秀聞聲轉頭，動作有些遲緩。
“什…什麼，什麼事啊？”
白秀麻得連話都說不利索。
素馨揚聲回道：“娘娘，皇上來了，在偏殿等您呢！”
“……”白秀壓下心頭煩亂，隱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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