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震驚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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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何聽了這話低頭開始思考其中來龍去脈。
李敞將送信差役手裡的信拿過來,讓那差役先下去了。
“想必那潘慶跟這群劫匪有些勾連,不如先將羅阿兀等人叫來問問?”
秦云何皺著眉想了半天,最後點點頭:“好。待我看完趙知縣的信就叫他們來問話。”
哪怕只是寫信,平樂縣知縣也還是一如既往的親熱,似乎真跟秦云何因為當初那一面就一見如故。
只是說到羅阿兀和羅家肉鋪,趙知縣表示自己雖在塔縣任過職,但是並未聽過這個肉鋪。
那邊肉鋪不少,沒聽過也正常。
說到那邊山匪,趙知縣叫苦不迭。
說那邊山頭林立,山匪橫行,有時候官衙都要禮讓他們三分,才能換得地面幾分安寧。
有時幾個山頭火併,他也只能權當不知,根本不敢摻和。
好容易找到一個曾在塔縣任職的趙知縣,沒想到竟然一點兒有用的資訊都沒得到。
秦云何有些失望,只得吩咐手下將阿松帶來。
阿松捱了不少板子,被拖上來時還在哀嚎不已。
“平樂縣班頭潘慶如今人在何處?”
如今並不確定潘慶宇他們的關係,秦云何沒敢直接問。
阿松伏在地上瑟瑟發抖:“大人,大人什麼意思?什麼潘慶啊。”
秦云何一拍驚堂木,將阿松嚇一跳。
“你還敢糊弄?有人親眼看到羅阿兀去找潘慶,你竟然聲稱不知?”
“大、大人,我,我……”最後道:“大人,我也不知道那潘慶人在何處。”
“你們跟他是何關係?”
“是……是何關係,就我們初到這裡,打點地面的……”
“胡說!你們既然自稱是剛剛乞討到此地,活不下去才去劫道,哪裡來的錢打點地面?”
阿松立馬慌了,拼命想要找個說辭:“大、大人,我們……我們……”
“你們可是之前在曲山的那夥山匪?”
秦云何猝不及防這一句,驚的阿松伏地磕頭,眼淚泗流:“大人饒命、饒命。我真的就是個小嘍囉,我什麼都沒幹啊……”
“你們到底怎麼來的這邊,你從實招來。”
“大人,我跟阿柏確實是被劫上山寨的,我們山寨也真的是因為跟別的山頭起了衝突落敗,實在沒辦法了才來的這邊。我本來是不想來的,可是老大說了,要麼跟來要麼死,我沒辦法才跟來了。”
“幾千裡地你們為什麼一定要來這邊?”
若真的是衝突落敗,難道不該在當地就近另尋一個山頭嗎?
“因為,因為潘慶,”阿松抬頭看了一眼秦云何,猶豫再三道:“因為潘慶跟我們老大是兄弟……”
“什麼?!你說的老大是羅阿兀?”
說到這裡了,阿松似乎也看開了,道:“不是羅阿兀,是潘阿兀。羅阿兀只是他杜撰的,我們老大小名叫潘阿兀……”
秦云何被震驚得說不出去話,半晌才道:“所以潘慶是誰?是潘阿路還是潘阿澤?”
“回大人,潘慶是潘阿路,平樂知縣的師爺是潘阿澤……”
“所以趙知縣……也知道認識你們?”
“這個……想必認識吧。我們也沒有直接跟趙知縣接觸過。當時潘慶在塔縣縣衙做班頭,平日裡有他在,官府對我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後來潘慶要跟隨知縣到這邊任職,正趕上我們落敗。我們老大聽說這邊富庶,人也溫順,就說要一路護送他們過來順便在這邊紮寨。
原本知縣就有自己的班底,我們跟著也不怎麼能接觸到知縣。反正又省事還能有銀子拿,一路過來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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