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帝王之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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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韻搖搖頭“可是，您有沒有想過，他們並不是犧牲品，他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他們也有自己的情感和思想。您這樣對待他們，難道不會感到愧疚嗎？”

“愧疚？寡人為什麼要愧疚？祭眠和鳳羽，不過是兩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罷了，寡人根本不需要為他們感到愧疚！”嬴政說道。

靈韻無奈地搖搖頭“陛下，您已經無藥可救了，我無話可說。”說罷，轉身離去。

嬴政看著靈韻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他知道自己這樣做是錯的，但他並不後悔。在他的心中，只有天下才是最重要的。為了天下，他可以犧牲一切。

“阿政，我不想死……”鳳羽抓住他的手“我好怕黑……”

嬴政心中一痛，緊緊地握住鳳羽的手“別怕，有我在。”

“阿政……”鳳羽的聲音漸漸微弱。

嬴政心中焦急萬分，連忙喊來醫師“快看看她怎麼樣了！”

醫師搖搖頭“陛下，鳳夫人她本就受了重傷，加上氣血兩虧，已經無力迴天了。”

嬴政愣住，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緊緊地抱著鳳羽，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

鳳羽突然吐了一口血“我本以為我大仇已報，可以解脫了，沒想到我還要揹負弒帝的罪名，我……”鳳羽突然笑了“或許是我想多了……罷了，我放過你了！”

嬴政看著鳳羽，心中充滿了悔恨。他恨自己當初為什麼要殺祭眠，恨自己為什麼要改寫歷史，恨自己為什麼要讓鳳羽承受這一切。他緊緊地抱著鳳羽，淚水模糊了他的雙眼。

“阿政，其實我，從來沒有怪過你……我只怪自己沒能保護好祭眠，沒能保護好妖族……”鳳羽說道。

嬴政搖搖頭“不是你的錯，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沒有殺祭眠，如果我沒有篡改歷史，一切都不會變成這樣。”

鳳羽笑了“或許吧，但這一切都已經太晚了。阿政，答應我，好好活下去。”

嬴政點點頭“好，我答應你，我會好好活下去的。”

鳳羽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鮮血不斷地從她的口中湧出。她看著嬴政，眼中充滿了不捨和眷戀。

嬴政緊緊地抱著鳳羽，淚水不停地流下來。他知道，這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了。

他緊緊地抱著她，想要把她留在身邊。但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阿政，若有來世……我想和你做一對平凡的夫妻……”鳳羽的聲音越來越微弱。

嬴政點點頭，輕聲說道“好，如果有來世，我一定會好好愛你，保護你。”

鳳羽笑了，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嬴政緊緊地抱著她，淚水不斷地流下來。他知道，她已經走了。他的心也碎了。

嬴政仰天長嘯，痛苦不已。他失去了自己最愛的人，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和痛苦。

他發誓，一定要為鳳羽報仇，一定要讓那些傷害過她的人付出代價。

嬴政痛苦的抱著鳳羽，直到她的身體漸漸變得冰冷。他緊緊地抱著她，彷彿想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他輕輕地吻著她的額頭，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

他不願意相信她就這樣離開了自己，他不願意相信他們之間就這樣結束了。他緊緊地抱著她，淚水不斷地流下來。

嬴政抱著鳳羽，走出了寢宮。他的心中充滿了悲傷和絕望。他抬頭望向天空，淚水模糊了他的雙眼。

他想起了自己和鳳羽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起了祭眠和妖族的遭遇。他覺得這一切都是他的錯，他覺得自己應該受到懲罰。

他決定用自己的餘生來贖罪，他決定讓天下太平，讓所有人都能夠過上幸福的生活。他發誓，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要完成這個目標。他緊緊地抱著鳳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