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情敵變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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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凌吃著螃蟹，看著旁邊的玲瓏骰子不由嘆氣“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君不知。小時不識相思苦，待到中年，相思苦來更相思。

相思苦，寸寸相思已入骨，相思愁，，點點相思催神識，相思難，滴滴相思迷人眼，相思累，處處相思難化骨。”

鳳羽看著他悲情，心裡也是百感交集，她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飲盡。

封凌看著鳳羽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心中擔憂起來“羽兒，不要再喝了。喝酒傷身。”

鳳羽擦了擦嘴角的酒漬，笑著說道“放心，我沒事。這點酒還灌不倒我。”

封凌搖搖頭“我不是怕你喝醉，我是怕你難受。你心裡有事，就不要憋著，說出來會好受些。”

鳳羽靠在封凌肩膀上，輕聲說道“封凌，你知道嗎？自從我當上這血淵血主之後，每天都會有人來挑戰我，想要取代我的位置。有時候，我真的覺得好累。”

封凌輕輕撫摸著鳳羽的頭髮“羽兒，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放手去做吧。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鳳羽看了他一眼“你說你是我的師尊，可你能告訴我六千多年前，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封凌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開口“六千多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就愛上了你。但那時你年紀尚幼，所以我一直沒有告訴你。

後來，我們經歷了很多事情，最後走到了一起。但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導致我們分開了。”

鳳羽追問道“是什麼事情？”

封凌嘆了口氣“羽兒，對不起，這件事我不能告訴你。因為它會傷害到你。”

鳳羽皺眉“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你殺了我，不是嗎？”

封凌沉默不語，他的確親手殺了鳳羽。但那是因為他當時已經走火入魔，失去了理智。等清醒過來時，已經為時已晚。

鳳羽繼續說“我死了之後，魂魄被封印在血淵之中，永世不得超生。而你也因為愧疚，一直活在自責和痛苦之中。”

封凌點點頭“是的，我一直活在痛苦之中。但我知道，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我害死了自己最愛的人，這是對我的懲罰。”

“可是我願意重新來過，你難道不想嗎？”鳳羽看著他。

封凌嘆了口氣“如果可以，我當然想重新來過。可是，我們已經回不去了。”

鳳羽一劍穿破他的心臟“你明明修的是劍道，卻為了殺人正道，就把我給殺了，現在我為了天下蒼生把你殺了，不犯法吧！”

封凌不可思議的看著鳳羽“你……真的殺我？”

鳳羽勾唇一笑“不殺你，難道還留著過年嗎？”

封凌搖了搖頭“罷了，或許這就是報應吧。我殺了你，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鳳羽笑“你如今是劍尊了，死了也值了，只可惜我今日不能給這方百姓報仇雪恨了。”說罷，抽出劍準備離開。

封凌一把抓住鳳羽的手，用力將她拉進懷裡，低頭吻住了她的唇。鳳羽瞳孔放大，瞪大眼睛看著他，卻沒有反抗。

鳳羽一劍砍下他的頭，封凌倒地，血濺三尺。鳳羽摸了一把臉上的血跡。“既然你要還債，那便還到血淵去吧！”

鳳羽收回劍，轉身離去。血淵上空烏雲密佈，電閃雷鳴，似乎在預示著什麼。

鳳魚站在鳳羽身前“姐姐，你不是說不會和他再有瓜葛了嗎？”

鳳羽搖了搖頭“小魚兒，你還是太小，不懂這些。我和他之間，早已不是簡單的情愛那麼簡單了。”

鳳魚不解“那姐姐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鳳羽嘆了口氣“我和他之間，是宿命，也是劫難。我們註定要糾纏不清。”

鳳魚還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