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所謂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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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說這些...會不會不太好？”

見幾人陷入沉默。帶土和琳的面色都有些沉重，玖辛奈忍不住悄悄用手肘撞了撞水門的腰，小聲問道。

“嗯...”

沉吟了一聲，水門微微笑著也是小聲道：“在這個年代這個時期，身為忍者總是會接觸到這些的，任何人都無法避免。”

“可是...”

“早接觸早適應，總比戰爭到來時再著急忙慌的去應對要更好不是嗎？”

聞言玖辛奈張了張嘴，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她知道水門這話是什麼意思，能適應那就最好，適應了之後才能提高在戰場上存活下來的機率，而如果不能適應...

水門很溫柔，但他並不會像忍校老師那樣避諱提起戰爭之類的字眼，有老師看著那也不會有生命危險，還有機會再去做選擇。

這...何嘗又不是一種溫柔呢？

氣氛有些沉重，沉默著直到飯菜做好水門招呼眾人吃飯。

在飯桌上，他輕聲笑問道：“是在畏懼戰爭嗎？”

卡卡西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帶土和琳，微微眯著眼朝帶土說道：“放心吧吊車尾，有我在肯定不會讓你死在一些浪人武士手裡。”

不得不說卡卡西的確是破防小能手，只是簡單的一句話瞬間便擊碎了帶土身上的壓力，讓那些由潛藏在黑暗中好似無處不在的宇智波斑壓力化作為惱怒，反唇相譏道：“呵！倒是你這個裝酷男到時候別被一些普通流寇追著到處跑才是！”

“嘖，自己是怎麼樣的一般也會將別人想成什麼樣。”

“你！”

“帶土...”

耍嘴皮子帶土明顯不是卡卡西的對手，不過被這一弄，琳心中的憂慮卻是消失了，扯了扯帶土的衣袖提醒有點兒破防紅溫的帶土。

琳的提醒顯然是有用的，帶土哼了一聲也不再和卡卡西這個討人厭的傢伙繼續爭吵。

看到這一幕，水門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琳，臉上卻是神情不變，笑著繼續道：“戰爭往往夾雜著血與火，會帶走太多的生命，這些生命中包括親人、友人，甚至可能是自己，所以就算畏懼也很正常。”

眾人看向他，就算是卡卡西此時也有些不太理解水門為什麼要這麼說，畢竟他好不容易才用激將激發那白痴的鬥志，這樣說...

“但！”

水門的聲音重了一些，臉上的笑容消失，一臉肅穆道：“你們要知道戰爭並不是我們開啟的，是其他村子為了自己的利益來侵略我們，我們只是在保護自己的國家，保護自己國家那些不能戰鬥的人！”

看著眾人，他的聲音一改往常的溫柔平和，激昂澎湃道：“我們的和平是那些在戰場上揮灑的鮮血所換來的，正因為有那些為了村子不顧生死的前輩們在，所以我們才能安然成長至現在！”

“這是守護的戰爭！這是正義的戰爭！而現在輪到我們去成為前輩了！”

正義。

這個詞其實很重，很難用來形容到戰爭上。

而且這樣的說法在這個時代就沒幾個人提出，剛從混亂的戰國過來沒多久，有些老一輩還活著，對那些老一輩的人而言，戰爭其實是一件習以為常的事，根本沒人會將之往正義上引，木葉這邊主要說的也是守護。

“樹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

看著三小隻的神情，水門聲音放緩了許多，輕聲道：“也只有這樣，新生的嫩苗才能茁壯成長。”

火之意志這個大招一出，再加上那對正義的定義，除了卡卡西看不到之外，帶土和琳臉上的神情都發生了變化，甚至反應遲鈍一些的帶土都有些要燃起來的意思，再也沒有沉重和恐懼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