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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更遠的地方,或者看到了不存在的人。
何囤只是個農民的兒子,有天放牛回來,家中來了個貴人,穿著他從沒見過的料子,給了父母一筆錢,將他送進了宮。
說來不怕笑話,他當時還以為自己要被賣了當太監,竟尋思著也還不錯,不愁吃喝就行。
卻沒想到並不是。他和另外七個長得相似的少年從進宮起就在這個院子裡。
有人給他們吃,給他們住,每天只要學那個什麼六藝七雅就行,學不會最多挨個手板,似乎也不會怎麼樣。
何囤什麼都不知道。
他鵪鶉似的縮著腦袋搖頭。
公主笑了:“因為一個人吶。你們都長得有幾分像他,當然了,只是殼子有幾分相似,裡頭可是天差地別。所以,才會’有人’費盡心思還給你們教授功課吧。可惜,假的就是假的。如果以為這樣就能得到真的……未免太折辱人了。“
她又一次提到了“折辱’。
這時,連嚇得要死的何囤都忍不住好奇她說的到底是誰了。
“謝燃,字明燭。”趙如意彷彿看穿他的心思,輕輕說道:“前任帝師、定君侯。出身貴胄,兵權在握,位極人臣,權傾一時,甚至曾與帝共行登基祭天之禮……陛下少時,以師尊之。”
其實,趙如意說的還只是部分。
謝侯,名燃。字明燭。此人實在特殊。
他以帝師之名,享監國輔政大權,因此文臣參見他定策。
他襲爵定軍侯,又手握軍權虎符,因此邊防需要他派兵。
如此位高權重,根本不合禮法,開國曆朝從未有過。
權勢熏天這詞兒簡直是為謝侯量身定做的——直讓人覺得他要是想再進一步,就是將那天子給換下來了。
眾人皆知,帝與師素來不合。帝常以議政之名,將帝師留宿宮中——這恐怕大部分大臣都不會覺得是什麼好事。
因為這是個常見的帝王手段。
在大臣們想象裡,所謂的留宿便是找個偏僻宮室,說些似是而非的威脅話,再將人關著,命人細思己過。不給吃的,不讓睡覺,從精神上折磨。
或者更糟點,端來一杯酒,那酒不管有沒有毒,都夠讓人嚇得魂飛魄散了。
人們聽說,深夜……帝師謝燃常被陛下留在了宮裡,曾有大臣宮中耳目聽到帝師與帝高聲爭執,針鋒相對,語氣尖銳。
——帝王忌憚帝師,望除之後快。
——帝師權勢熏天,不尊皇權。
這就是所有人眼中,謝侯和帝王的關係。
雖然帝王年輕,又出身民間,是謝侯一手扶持,謝侯曾任帝師。兩人按理曾有師徒之誼。
但自古帝王寡情,朝堂重利,若有人真把這點情誼當了真,反而顯得可笑幼稚了。
但何囤是個鄉下少年,他字都不識幾個,能記住年號都算難為了,更別說這些遙遙不及的大人物。
但偏偏,連他也知道謝燃。
因為謝燃其人,故事已經被寫進話本,傳入街頭巷尾,真真實現了雅俗共賞。
可惜是有點少兒不宜那種……
不過公主久居深宮,似乎還沒被那些齷齪東西汙染耳目,於是只當他們不知,自己說了下去。
趙如意繼續笑道:“你們知道他為什麼是’前任帝師’嗎”
“因為他死了,”趙如意的聲音淡的彷彿秋風拂過:“……他死在元宵前夕,說來,再過一段時間,又快到他的忌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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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6更新~話說第一次寫固氮心裡沒底,有木有互動~
博弈
聽完這番話,何囤不知怎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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