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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沒覺得,這麼一看還真覺得鼻子眼睛有點像,這麼瞧著,這逃奴也長得挺俊哩。”中年農婦說到這裡,自己先咯咯笑了起來,顯然把謝燃的話當成了一個玩笑。完全沒把面前人和畫像上的通緝犯聯絡在一起。

笑完,她又忍不住叮囑道:“小李你一看就是富貴規矩人家,我倒不是說別的,就是你們小夫妻兩個,你家媳婦還病著,能不淌混水就別摻合了。聽大娘一句,明日再進城,到時候估計逃奴就在抓住了。“

謝燃從善如流地點頭應了,又似乎很好奇地問:”逃奴是兩個人?那另一人的畫像呢?”

張大娘疑惑道:“好像是隻掛了一個人的。”

農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又加上今天沒法去市集,這座鄉鎮的人便歇得格外早 。

戒嚴比想象中還要嚴格,水路也不得通行,因此,張大娘出船打漁的丈夫也歸了家。謝燃和他們一起大大方方地用了晚飯,夫妻兩便要歇下了。

而謝燃則另端了小碗,添了些菜,帶回偏屋給他那“見不得光的愛妻”用飯。

謝燃端著碗推門進去時,趙潯正在編螞蚱。

他用的是掉在窗邊的竹葉,手法慘不忍睹,陛下靠在床頭兀自編,地上躺滿了缺胳膊掉腿的“蚱蜢”殘骸。

謝燃:“……”

床上這位,既不像皇帝,也不像深宅貴婦,倒像個熊孩子。

謝燃忽然有些恍惚。

人的記憶是會說謊的,總是記住自己願意記住的,又偏偏喜新厭舊,比起眼前的愛恨情仇,許多年前的記憶就像是蒙了塵土。

只是,不知是因為人死後總會想起生前事,還是因為近來十分反常的趙潯,他忽然想起了一件很久遠的往事。

當時他還很年輕,甚至尚未及冠,出身鍾明鼎赫,鮮衣怒馬,自覺驚才絕豔,是舉世無雙的天才,終日遛貓逗狗,鬥蚱蜢聽曲,依然課業一騎絕塵,連中三元,剛入朝為官。

那日天降大雨,謝燃躲雨時,在橋下偶遇了衣衫襤褸的少年。

當時等的實在無聊,他就站在階前編蚱蜢玩,狼狽落魄的少年看著看著,從臺階上爬起來,抬頭看他:“怎麼做的?哥哥教我!”

謝燃當時年紀也輕,開玩笑不知輕重,只笑著說:“你叫我聲’老師’,尊我敬我,我便教你。”

他當時不知道,這稱呼竟然也算一語成讖。

——那是他和趙潯的第二次見面。

如今想起來,這竟就頭一回教他的東西了?別的倒學得快,這卻怎麼也學不會編。

謝燃看著地上的草蚱蜢,這樣想。

趙潯一見他進了屋,便先控訴起來:“你將我鎖在房裡,我無事可做,只好這樣打磨時間了。”

謝燃看著他這副矯揉造作、笑裡藏刀的樣子就太陽穴又開始跳了,頓時剛才什麼情緒都煙消雲散,而同時,講究整潔的毛病捲土重來,他立刻十分不耐煩屋裡一堆“殘骸”,便轉身拿了角落裡的掃帚打算清掃。

趙潯半倚在床頭,看了會,幽幽道:“李兄,這不是筆,你拿下面些,背彎下些……唉,你好歹認識掃帚,朕心已慰。”

謝燃:“……”

趙潯輕輕嘆了口氣,下了床,在謝燃背後站定。

然後他躬下身,低著頭,攏著人家的手,握住那把掃帚。

謝燃只覺得脖頸似乎被他的呼吸狠狠燙著了,手又像被那把掃帚電了似的,立刻撒手丟了掃把。>/>

趙潯又意味不明地嘆了口氣,一邊掃地收拾一邊道:“你我也真是有趣,不會幹半點活的農家平民,又幹活又演後宅婦的一國之君。”

謝燃:“……”

不知怎的,雖然這堆垃圾是趙潯自己弄出來的,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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