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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己走到軍營。”
“那您為何皺眉?”
易太醫面露猶豫,過了一會,才緩緩道:“那只是因為這壓制的手法有些熟悉,我從前只教給過一個人,一時有些……奇怪。”
不知為何,賀子閒只覺心頭一跳,追問道:“是什麼人?您的弟子?”
易太醫神色隱晦:“不是什麼弟子,這毒少見,我也是十幾年前閒來研究,順便教了常來往府邸裡一位頗愛醫理的……公子。但他已過世。”
鬼使神差的,賀子閒脫口問道:“哪位公子?十幾年前……那年歲應當與我相仿。”
他突然一頓,問道:“是謝侯嗎?”
睡我
賀子閒回到帳中時,趙潯已用完膳了。只是賀帥留意到了一個奇怪的細節。
在陛下的碗邊,還有一隻碗,也不知是盛給誰吃的。
他眉心一跳,沒來由的便想到趙潯剛才拉著身後“侍衛”的袖子悄聲說話的樣子。
賀子閒沒說什麼,只是和趙潯又說了太醫診斷結果。因毒拔除前不宜奔波,便商定讓趙潯先在軍中住上幾日,賀子閒再派人護送回宮。
當晚,趙潯和謝燃二人便宿在空賬中,雖說軍隊簡樸,但畢竟只是駐紮守邊,不是真的行軍打仗,因此條件並不算太差,帳篷中有燈火暖爐,還有簡單的書架茶案,天窗通風。空間也並不小,也分為簡易的堂屋、臥房。
原本軍中營帳並不算緊缺,賀子閒打算讓趙潯獨住,並派幾名親衛侍候起居。沒想到陛下卻拒絕了。
趙潯牽著謝燃的袖子,對著賀子閒笑道:“賀卿有所不知,我這侍衛與眾不同,我一夜不見他便睡不好覺,是需和他宿在一處的。我們二人一處營帳即可,至於親衛服侍,更是不必勞煩。”
賀子閒:“……”
謝燃:“……”
他忽然意識到,從前他活著做帝師時,趙潯或許還是有所收斂的。畢竟那時候趙潯顧及聲名,不會將話說的如此露骨肉麻。
然後,謝燃便反應過來,原來這位陛下當時在維護的不是皇帝自己的名聲,而恐怕是謝侯的名聲。
於是,他漸漸又想起了一些往事,一些他生前不怎麼願意去回想的事。
那也是在他死前的最後幾年。
趙潯有段時間真是瘋的可以,御書房裡、寢宮裡,徹夜燃燭,宮人靜如寒蟬,因為帝與師常於深夜仍有爭執。
只是漸漸的,那爭吵聲便歇了,而停了一會兒,又化作了別的聲音。
搖曳的燭光應在晃動的紗簾上,化作一片透明的陰影,伴著內裡忽急忽徐的喘息聲,不斷規律地搖曳著……
那晃動驟然一停,帳內似有人低啞的喘息了一聲,然後那紗簾忽然被狠狠地扯動了,像是帳內人不堪忍受而胡亂地下意識拉扯。
一隻筋骨分明、修長如玉的手從簾中探出,攥住了紗簾。
這隻手很漂亮,應當煮酒烹茶、執劍下棋的那種漂亮,此刻卻像不堪折磨般抓著紗簾。
直到帳內的另一人也將手背伏於其上,與他十指相扣。
他身上的人靠在他頸畔,輕輕道:“……老師,放鬆些,別收這麼緊,讓朕敬您侍您。”
此人這樣說完,忽然紗簾一晃,他身下人細碎低沉的喘息聲難以遏制地提高了,同時那隻漂亮的手猛然一掙,掙脫了鉗制,撞到了案上的燭臺。
燭臺鐵質,翻落在地,發出一陣沉悶的響聲,火油也澆在地上,順著地毯燃了起來。
殿外侍候的宮女,聽到響動,不及多想,立刻跑了進來,急忙滅火。
但她進來後,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年輕的帝王披著寢衣,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手上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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