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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了趙潯的衣服,後退半步,面無表情地看著趙潯。
饒是趙潯臉皮再厚,此刻都有點下不來臺,他一邊在腦海裡默唸清心咒壓制不合時宜的欲求,匆忙把衣服穿好,一邊對謝燃勉強笑道:“剛才還流血呢,怎麼這便好了。想是我這傷也識趣得緊,不敢讓老師憂心。”
可惜謝大人不傻,被騙了一次,便再沒了聽他胡扯的耐心,開門見山道:“今日那刺客,是你的人……亦或是你放進來的人?”他一開口便是石破天驚,謀反凌遲的大罪。鬱郡王殿下竟然眼睛眨也不眨,便接話道:“後者。她不是我的人,只是我發現她要謀刺,便順手幫了幫她。老師,籌謀弒君環節太多,任何一個地方出了錯,不止我自己萬劫不復,還會連累您。我沒這麼大的膽子。”
謝燃將那匕首重重拍在桌上,發出一聲沉悶巨響。
他的聲音卻壓的很低,彷彿在強行按耐怒火:“你沒那麼大的膽子?殿下,依謝某看,您膽子大的很啊。你得那匕首時我便覺得奇怪,雖說是圍獵,但幾時用這等兇物做過彩頭,禮官膽子突然這麼大了?還有那謀刺的宮女,若場內無人與她裡應外合,她怎能就這麼巧,端著有利器的玉盤?“
趙潯安靜地聽他說完,甚至還謙遜地笑了笑:“沒準就那麼巧呢?老師如何確定便是學生?”
謝燃面無表情:“真正確定是因為宮女最後匕首刺你時刺的太淺,而你又擋得太快,還要我說的更明白嗎?殿下,你是瘋還是真的不怕死,以為便無一人看得出蹊蹺嗎?”
“那不是有老師您在護著我嗎?您一箭雙鵰,找機會將謀逆案緝查權弄到手時,我便知道,您看出來了。” 趙潯輕輕笑道。
謝燃冷冷道:“你就那麼信我不會將此事告知皇帝,讓你被定罪謀逆?趙潯,就為了在帝王面前討個好,與逆黨合作,自導自演,性命懸於一線,值得嗎?”
“我當然信您,偌大天下,人人趨利,阿諛我詐,實在無聊噁心得很。若連你也不信,我活著還有什麼趣味?”趙潯笑著:“不過,老師,您還是說錯了。”
“我的確與那女刺客合作了。但最初的合作內容,卻並不是什麼所謂的做戲擋劍,討好皇帝。這只是因為刺殺已經失敗,退而求其次的計劃……”
鬱郡王殿下抬眼專注地看著他的老師,輕輕道:“我最先的目標,和她一樣,便是殺了那慶利帝。”
有一瞬間,謝燃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你想弒君?為什麼,你又不是太子,他死了你有什麼好處?若是你和刺客串通的事被人知道,你便不得好死,萬劫不復。”
”哪有那麼複雜,”趙潯冷冷笑道:“我只知道,那是老師您的仇人。若是成了,刺客殺了慶利帝,我便直接幫您除了他。即使不成……就像現在這般,藉著救駕之功,我能讓皇帝對我另眼相看……如此,我便可以成為您手中的劍。”
他微微一頓,重複道:“……您手中,最重要的、獨一無二的劍。”
第一次,謝燃發現自己看錯了人。
趙潯並不是天真愚蠢的年輕人,也不是和他兄弟一樣被權力衝昏頭腦的草包。
——他是個瘋子。
謝燃緩緩道:“……你畢竟是皇子。”
趙潯失笑:“皇子又如何?他對我並無養恩,更談不上感情。我只知道,那是老師您的仇人。再者說,陛下是個多麼冷血暴虐的君主,後宮前朝還有誰不知?我娘或許還是被他逼瘋的,難不成我還要愛他謝他?”
他抬眸看向謝燃,低聲道:“更何況……老師,您不也是皇子嗎?他又如何對您?”
謝燃驀然抬眸,神光如電,逼視趙潯。
“老師,關於您的事情,諾大朝堂,沒人比我更清楚了。而且,當年定軍侯府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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