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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間,視線飛快交錯。
初入帳的謝燃收回視線,對慶利帝道:“陛下恕罪,臣本是聽說您醒了,想詢何時回宮,卻沒想到撞見這樁事。”
慶利帝原本就氣虛無力,如今只被嚷得頭疼,撐著額頭擺了擺手,沒說話。
謝燃立刻順理成章、自說自話地站一邊旁聽了。
三皇子一看不對啊,哪怕本來沒謝燃的事,自己這句話也把他拉對立面了。
但這時候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他雖然腦子不多,但這麼多年就鑽研慶利帝的喜好性情了,知道慶利帝越老越是多疑,最懼結黨營私。
這位殿下其實並沒真的看到什麼謝燃和趙潯拉扯,只是眼下自覺騎虎難下,想索性背水一戰。
他便故意添油加醋,對趙潯道:“四弟,你回宮認祖是定軍侯親遞的信物,這是人盡皆知的。雖然這兩年你們看著生疏不來往,焉知不是掩人耳目,故意而為呢?今日,我便看到你們二人暗送秋波,私相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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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快結束了~
日更~
私相授受
暗送秋波?私相授受?
這三皇子當真沒好好讀書,詞用的亂七八糟。
這明白人還知道他說的是大臣和皇子,不然還當在說私通的小情人呢。
謝燃臉一下就黑了。
圍觀的大臣都把頭垂得更低了,可能是怕殃及池魚,當然也可能是生怕自己笑出來。
好在這位殿下也沒能把話說完,因為他被一重物當頭擊中,只覺頭頂一陣涼意,頭暈眼花,立刻像只被捏住脖子的大鵝似的暈頭轉向地閉了嘴。
全場眾人:“……??”
趙潯手裡拿著那又發了光的白玉盤,十分自然地問道:“欽天監的大人,這東西又發了黃光,何解?”
那白麵道人可能是被這突然其來的操作震住了,下意識看著那白玉盤發出的淺黃色光,報道:“白玉盤砸在……觸及三皇子殿下發光,說明確屬龍子,只是……黃光為倒數二等,說明其命盤資質劣——”
那三皇子捂著頭,要殺人的目光狠狠剮了過去。
道人原本就只是個看守寶物的,沒什麼道行。誤入皇家密辛,又大意失言,心中直呼我命休矣,捂著嘴縮在邊上,伏地不敢說話。
趙潯笑道:“父皇,這白玉盤當真神異。眼下皇兄都親自驗過了,想必他總不能對自己的身世也有疑惑吧。”
慶利帝還未說話,那三皇子早已失去理智,罵道:“休要得意,一個破盤子又算什麼?命盤對又不一定就對得上了。皇室血緣,豈容……”
他忽然一頓,雙眼放光,彷彿抓住了垂死掙扎的機會,跪下對慶利帝道:“父皇,皇室血統必當萬無一失,若是命盤血脈皆對,兒臣才心服口服。請您再驗趙潯的血!”
謝燃站在一旁,只覺眉心一跳。
果然,還是出了意外。
他只換得了趙潯的命盤,卻不可能把周身鮮血都換給趙潯。
若要測血,必然不對。
慶利帝沒有立刻說話。
三皇子再傻也知道已是背水一戰,索性衝到慶利帝病床前嚎道:“父皇,兒臣是見不得你被人矇蔽,您想想,若趙潯當真不是皇子,或許連這次救駕也是他自導自演……”
竟是險些歪打正著,命中真相了。
謝燃只覺眉心一跳,上前一步,要說話。卻忽然被人一把握住,對方手指修長溫熱,還在他掌心輕輕一觸。
“謝大人,您不必開口,是孤連累您了,”趙潯喊的情真意切,語氣跌宕起伏:“我出身卑賤,知道會有人嫉妒生事,卻沒想到居然是孤的好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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