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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這位陛下舉止體貼到了極點,偏偏動作又極講分寸,半點也沒蹭到謝燃肌膚,倒是莫名其妙地君子起來。
他這多變的路數實在讓謝燃有點難以招架,又拿不準趙潯是不是話裡有話,索性一律不做回答,低頭戰術喝茶。
而這一低頭,他正巧看見了奉茶宮女的臉,覺得有些眼熟,一時卻又想不起來。
那宮女也同時和他意外對視了一瞬,宮女的反應卻比謝燃大許多,看清謝燃臉後,她竟是臉色一變,手腕發抖,失手將半壺茶都潑了出去,把棋盤都衝溼了大半,還有幾顆棋子都移了位。
謝燃看著本快贏了的棋局:“……”天意。
趙潯第一反應是看他有沒有燙傷,卻見對方只看著棋局嘆道:“可惜。”
那宮女連連跪地請罪。被掌事大宮女帶下去按宮規律例小懲。只是趙潯還特意說了句,不必調走,懲處完還留在這寢宮裡侍奉。
謝燃抱著手爐,打量那宮女容貌,總覺得有些熟悉,卻實在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又見趙潯竟還特意關照了句,眸光微頓,斂神喝了口茶。
棋盤都溼透了,自然用不了了,棋位置也亂了,謝燃雖心裡記得,卻知道自己已經很可疑了,不會這時候賣弄記性。
謝燃:“還要不要重下一輪?”
趙潯剛想說話,鐘聲響起,已到亥時。
“今夜便罷了吧?”趙潯轉而道:“你先前還病著,回京路上又折騰,若是現在開一局,夜裡恐怕也不必睡了。”謝燃便也不再說什麼,只是當他目光無意間滑過棋盤時,心中微微一怔,想道:竟又是個殘局。
一個時辰前,此處是他生前的最後一局棋,如今趙潯將他召回來下完,求的自然是個圓滿。但巧合的是,下完之後,又開的新局,竟然又成了新的殘局。
彷彿某種輪迴般的預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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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更~
大概還有幾萬字完結~
金屋
“在想什麼?”趙潯覺出他神態不對,在一旁問道。
謝燃自然不會把這樣沒著沒落的想法同趙潯說,只是道:“在想陛下有沒有想好要令我做什麼了。”
趙潯笑道:“想好了。你隨我進來。”
說完,他微微側目,對侍女們抬手示意,宮人們徐徐退出。
那把棋盤打溼的侍女走前又行禮告罪,視線卻不住地往謝燃身上去。
趙潯見她還不走,以為她想求情告罪,便道:“退下吧,不逐你出殿。以後仔細些。”
這是他第二次重複不會將這名宮女逐出寢殿。
在從來喜怒莫測,不愛人近身侍候的趙潯身上,可以說是十分例外。
侍女這才訥訥點頭告退。
宮人紛紛退出,殿門再度關閉。謝燃袖手站著,忽然道:“陛下對宮人都這麼憐香惜玉,怎麼卻不立後納妃?子嗣是國本,綿延宗嗣,方是正統。”
趙潯原本心情甚好,簡直是幾年來從未有過的開懷,冷不丁被這人一句“立後子嗣正統”砸下來,真如當頭一盆冷水,整個人一時竟是一懵,只覺喉頭簡直湧上一股血腥氣,瞳孔中又泛上不詳的紅。
但到底理智尚在,他不動聲色地吸了口氣,回憶了片刻原委,腦子裡竟出現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可能。
趙潯試探著看向謝燃:“…… 你……不是醋了吧?這宮女你當真一點印象也無?”
謝燃和趙潯對視一瞬,而後謝燃背轉身去提起茶壺沏了一盞,只淡淡接了後半句:“……陛下說笑了,我怎麼會見過您這裡的宮女。”
但其實這是句假話,趙潯那句提示過後,他的確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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