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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依萍鮮血傳播,恐怕已經沒有回天之力。
謝燃卻也知道,只要他不臨陣脫逃,感染上笑疫其實是早晚的事情。
因此,他異常冷靜,只問:“你剛才說的解法是真的嗎?”
孫華在氣絕之前,神情詭異地說出了此生最後一句話。
“當然是真的,但我下不了手——只看你敢不敢了。”
……
當晚,謝燃給中一去信,信中盡述異族與笑疫之事。
中一隻回,除孫華所說之法,無解。若謝燃實在不甘心,可以試著找一找異族領袖。
中一從前和異族打過交代,知道他們的確以所謂聖女為尊。只是聽聞上一任聖女曾在三十年前判族,如今是生是死,又是何人掌權,他已不得而知。
謝燃對異族去書,請見聖女。
其實謝燃並沒抱太大希望會收到回覆。
他那幾日幾夜都沒睡,重新將其他九成未染病的基層士兵編組,正常訓練、排哨,由自己新帶來的將領管理。
而與此同時,軍隊中也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因為那感染了笑疫的幾千名普通士兵,失蹤了。
但這事並未特別引起眾人注意,因為軍隊中有士兵被派去執行秘密任務也是常有的。
這些事情尚且只是勞神,真正棘手的是那些感染笑疫的高階將領。
他們大多在此地多年,根基深厚,說是染病有損神志,卻又沒有徹底瘋,終日爭鬥不休,同時,也對謝燃這個外來者充滿了敵意。
其中一人,年紀輕輕便是孫華的副將,名為蘇清,正是趙如意的駙馬。
先前,謝燃和此人在京中見過幾次,只覺是個年輕俊秀的年輕人,和趙如意站在一起算是一對璧人。
當時,蘇清隨著趙如意喊謝燃老師。席上有好事者道:“蘇公子先頭可有過謝侯第二的美名呢。如今您二位大人相見,也算一段佳話。”
當時蘇清客客氣氣道:“清豈敢和侯爺相提並論。在下敬佩侯爺文武雙全,年後也打算投軍領職,報效家國。”
而現在,當年謙謙如玉的公子殺紅了眼,和另一名副將趙起在帥帳內因職權問題爭執不休。那蘇清正冷冷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雖然也算名門之後,但比起有些生在金玉堆裡的自然不及,但我不會永遠屈居人下,我最恨第二,誰又永遠屈居人後,被稱為某君第二——”
謝燃步入帳中,徑直便拔劍將主帥營長正中的案機一劈為二!
轟然巨響,眾人皆驚。
“何必廢話!”謝燃拿出虎符,在諸將眼前展示,冷冷道:“諸位將軍中,若是已經病到神智不清,不能帶兵的,此刻就從帳中出去,謝某不追究。但若留在此地,不好好鑽研軍務,妄圖作內亂,下一個謝某劈開的就是諸位的頭顱!”
一片寂靜。被笑疫控制的將領們冷森森地望著謝燃,眼神中閃爍著妖異的冷光,彷彿一群在伺機而動,擇人而噬的狼。
突然,剛才和蘇清爭執不休的那副將,名叫趙起的,高聲道:“我等皆是陛下任命,豎子敢爾!三言兩語便想奪我等職位軍權,當我們是三歲小兒!你初來乍到,對軍務根本不熟,若是沒了我們,真當自己拿著塊虎符,便能號令三軍?未免幼稚,來人——”
他沒能把話說完。
因為謝燃出手迅猛如電,已將劍刺穿了趙起的心口!
蘇清等一眾將領臉色瞬白,閉上了嘴。
他們當然都是見慣了血的,但沒見過謝燃這樣說殺就殺,不計後果的瘋子。
——這新來的定軍侯不怕立威不成反被群起而攻之,無法在邊疆軍中立足嗎?
——他謝明燭不怕日後戰局評定,回京述職,他們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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