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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趙潯,你給我記住,謝某所行所某之事,皆系我一人所為,你從未牽涉合謀!陛下是自縊而死,遺詔自會明日有顧命大臣宣讀,你今天什麼都沒有看到!記住了沒有?”
趙潯看起來不僅沒記住,都懶得給反應,只是直勾勾地盯著謝燃,目光越發危險。
他維持著這個攥緊謝燃手腕的姿勢,傾身逼近,瞳孔中竟似有若有若無的紅,彷彿一匹要將獵物拖回巢穴,拆吃入腹的狼。
謝侯爺就是那隻獵物。
謝燃反應過來時,自己竟然已經後退幾步,而且退無可退,後背抵住了冰涼的殿柱。
他心中竟然湧出一種奇異的驚慌,但這種慌似乎又和當真見敵不同,混雜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屈/辱感,心跳卻愈來愈快,似興奮似恐懼。
謝燃驀然甩手,厲聲斥道:“放肆!”
“放/肆?這才哪到哪啊……”趙潯忽然笑了起來:“我的老師啊,還有更放/肆的呢。”
他傾身,扣住謝燃的後腦,狠狠咬/上。
謝燃立刻嚐到了血腥味。
他開始以為這是自己的血,卻漸漸意識到並不是,這溫軟的帶著馥郁鐵鏽氣息的液體被對方強勢地渡入他的口中,堵住了他雜亂的思緒和幾乎要沸騰出胸腔的心臟。
頭暈目眩。
熾熱沉淪。
謝燃終於攢足清醒和力氣,推開趙潯時,卻發現自己竟然一時無話可說。
他該說什麼呢?斥責趙潯罔顧人倫?但他自己曾剛剛弒君弒父,慶利帝的屍體還橫陳在內室寢殿,他自己這樣大逆不道,有什麼資格說趙潯?呵斥對方忘恩負義?但他明明欠趙潯的,他親手害死了趙潯的母親。
至於——自作多情?
謝燃在心裡嘲笑自己,謝燃啊謝燃,你真是太虛偽噁心了。你自己最清楚不過了,趙潯是真的自作多情嗎?或者不如說,他這麼做,你其實很開心吧?不用受道德的煎熬,就這麼獲得了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東西。
——夢寐以求,卻永遠不敢宣之於口的……親暱溫存。
趙潯站在他半步遠,輕輕舔了舔唇上的血跡,像尊邪氣的神魔像。
謝燃終於開口了。
他說:“趙潯,我本就要死了。”
他當然不會說命盤之事,只是說了慶利帝喂的毒。
卻沒想到,趙潯聽完,竟然只是輕輕動了唇角,露出了一個有點諷刺的笑意。
謝燃一愣,還未明白他是什麼意思,趙潯就將手遞到他面前。
趙潯攤開手掌,裡面是一枚藥丸。
“燃燭的解藥,”趙潯神情譏諷:“我還以為你心存死志,甚至都懶得為自己找解藥,還在煩心怎麼騙你吃下去呢。”
“你是怎麼——”
“老師,你剛才說的,你的事不要我過問,那麼我的手段,你也同樣不要問,”趙潯打斷他,將藥遞的更近,指尖幾乎抵在了謝燃喉結上:“吃藥。”最後兩字已十分強勢,謝燃毫不懷疑,若自己不吃,鬱王殿下毫不介意用剛才的方式用嘴唇親自“逼”他吃。
謝燃吃了那解藥,斟酌道:“……多謝。但我不只是中毒的問題……”
然而,令他怎麼也想不到的是,趙潯竟然體貼地接上了他這句不知從何說起的話。
“知道……是命盤,或者身體根基潰壞生疾?沒事……我都有辦法,”趙潯輕輕笑了起來:“來,老師,我這裡還有藥。”
他說著“我這裡”,卻並未像之前一樣真拿出一粒藥丸,反而目光沉沉地望著謝燃,唇色殷紅動人。
那是燭光下奪目的血色。
聽到“命盤”二字,謝燃心頭巨震,大腦瞬間一片混亂……迷茫中,他想起剛才那個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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