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舊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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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舞蹈曲目後許歲安在家裡扒動作，她學得很快，軟腰一扭一扭的，看得趙淮知心猿意馬，就那一次沒收住，第二天姑娘腰疼腿疼不讓他碰，本來定下的訓練也不得不向後推遲。
那次他足花了半天才哄好。
她和同事在外面訓練後，只乖乖配合他一次，再後來又忙著監考，壓力很大，每天回家沾床就睡，趙淮知也捨不得動她。
他吃素一個多星期。
現在終於算是閒了些，又趕上那些事情。
他心疼，甚至開始害怕。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緒，小時候字典裡沒有這兩個字，長大後面對毒販刀劍槍刃也不曾退卻，可現在，真的很怕她出什麼事情。
浴室的水聲停下，趙淮知抱著回她臥室，指腹捏著她小臂上的肉，低頭吻她：“歲歲。”
“嗯……”
她累了，但醒著就會回應他。
“這段時間，我接送你上下班吧，就像最開始那個月一樣。”
“嗯。”
這時候的她不會說別的，什麼都軟軟地說好。
“明天早上我叫你，睡吧。”
不論什麼，他一定得保護好她……
“歲歲，歲歲？”
“醒醒啊歲歲……”
姑娘揉了揉眼睛，還以為是趙淮知在叫自己起床。
她翻了個身繼續睡：“你別叫我，一會兒就起了。”
昨晚上盡興，也舒服，但她還是好累哦，真的不懂趙淮知哪來的這麼多精氣神折騰她，都用去抓毒販不好嗎？
“歲歲，別睡了啊，上學要遲到了！”
上學？是上班吧？她都畢業多久了啊……
等等！剛剛，是個女人的聲音，很熟悉。
那是……
她瞬間清醒，腰一用力就坐起來，被子被折在一起。
“還得是這一招管用啊，好了，快去洗漱吧，飯已經做好了。”
眼前的女人穿著杏色毛衣，一雙眼睛和她八分相似，一點也看不出是上了年紀的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溫柔氣質。
“媽……”
“這怎麼了？睡傻了啊？”
“媽？您怎麼在這兒啊？您……”
和印象裡最痛苦的時候不同，她身上沒有任何血跡，也沒有被連線著各種管子，耳邊沒有儀器嘀嘀的響聲，她是她學生時代每一個普通早晨的模樣，圍著圍裙來叫她起床。
滿眼都是對她的愛，是無數個夢裡慈祥的模樣。
“我的好姑娘今天怎麼了？這是咱們家裡啊，媽不在這能去哪兒？”
家？
她不是和趙淮知在一起嗎？
“好了，快去洗漱吧，你去上學，媽媽去上班了。”
她摸了摸女兒的小臉，笑著從她床上站起來。
一步步走遠……
“媽媽！你等等我！”
聲音染上哭腔，許歲安拉開被子從床上跳下來，跑著過去抱住她。
“媽……”
淚水沾溼了毛衣，這是她母親最喜歡的那件，手橫在她腰間收到最緊，許歲安哭著叫她，怎麼也不肯鬆開。
“媽，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你別丟下我一個人，我害怕，我害怕……”
別丟下她一個人……
爸爸走了，她什麼都沒有了，只有她了。
她可以不去北師大學歷史，可以不做警察，甚至可以不去讀大學，只要陪在她身邊就好了。
她什麼都不要，只要媽媽……
她只有媽媽了……
“歲歲你怎麼了？媽媽一直都在不是嗎？昨天晚上你還說想吃蛋羹呢，剛剛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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