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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曆1797年
老者正在經歷一場煎熬,他正在死去,儘管醫生和牧師充滿技藝和信仰,但卻無法阻止他死去。
醫者和牧師們還在忙碌著,寢室內寒冷刺骨,本該燃起熊熊烈火的地方,堆積的木柴和柴禾卻未點燃。牧師點燃了香爐用來驅散厄運,並向仁慈的西格瑪祈禱。然而,這一切毫無效果,躺在床上的奧托·範·德拉克還是正在死去。他們知道這一點,更糟糕的是,奧托自己也知道。這就是他們陪伴在奧托身邊的原因,他們來守護奧托的臨終。
奧托的下唇垂松,口水順著下巴滑落,他試圖用長滿老年斑的手背擦拭,但他連擦拭的力氣都沒有了。病痛讓他變得蒼老不堪,他在短短的幾周內老去了三十年,曾經驅動他的力量和活力在短短的幾周內消失殆盡,只留下一個人類的空殼。
奧托是個殘忍的人,他喜歡把農民的頭顱釘在尖刺上,當他喝醉時,他確信自己是西格瑪轉世。宮廷貴族不尊重他的權威,也不聽從他的命令,希爾瓦尼亞充滿了衝突。但他不在乎,對於統治希爾瓦尼亞的他來說,只有死亡才是毫無尊嚴可言的。
死亡是平等的,不尊重血統或是身份等級,此刻的奧托終於明白了。一週前,他失去了對臉部肌肉的控制,舌頭膨脹得幾乎無法說出一個明晰的句子,他成功說出的大部分詞彙聽起來只是一些像醉漢喝多胡言亂語時才會說出的東西。
奧圖知道正在發生什麼,他也知道馬上會發生什麼,他的身體的每個器官都在衰退,只有他強烈的意志讓他繼續呼吸。他還沒有準備好死,這是他最後的一次頑固的表現。他的女兒伊莎貝拉俯身在床上,擦去了他發熱額頭上的汗水。
“噓,父親。”伊莎貝拉知道她的父親想要說什麼,她安撫道。
被女兒制止後,挫敗在奧托的臉上蔓延,他的眼中燃燒著純粹的憎惡。他轉過頭盯著坐在深紅色天鵝絨椅子上的弟弟利奧波德,雖然他們是兄弟,但他們之間沒有兄弟般的紐帶。
母親曾經說過眼睛是靈魂的門戶,伊莎貝拉覺得眼睛令人著迷,眼睛包含著如此強烈的情感。在眼睛面前,一切都無法隱藏,眼睛是如此富有表現力。現在她看著她父親的眼睛,她能看到她父親的痛苦。她父親被這種丟臉的死亡方式折磨著,但很快就會結束了。
醫生彎腰俯身在放滿了鋸和手術刀的箱子裡翻找,直到找到一個裝滿肥碩身體的水蛭罐子。
“水蛭?真的有必要嗎?”伊莎貝拉·範·德拉克問道,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厭惡。
“也許這是一點小小的憐憫?出血對心臟有好處,如果心臟需要泵送的血液較少,心臟的負擔就會減輕,這意味著心臟可以繼續跳動更長時間。相信我,女士,我的寶貝們將讓您的父親活得更久。”醫生說的時候開啟了罐子,用手在充滿水蛭的液體中攪動著,等他說完後,他拿出其中一隻水蛭放在奧拓的頸脈上。
“大家……都在說我……好像我已經……走了……不是……死……”奧托喘息著說道,最後一個詞從他的嘴唇上出現之前,他突然爆發出劇烈的咳嗽。
“安靜點,父親。”伊莎貝拉說完後,擦去她父親咳出的黏液。
“該死的……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放棄……”奧托艱難地組織著詞彙,死亡的挫敗感讓他無法忍受。
利奧波德從椅子上站起身,在寢室內走來走去。他走到窗前,雙手撐在窗臺上,用手指感受著鑲板,聽著他兄弟費力的呼吸聲,他的指甲刺進了軟木。
一道閃電劃過,雷聲隨之而來,震動穿過鄧肯霍夫城堡厚實的牆壁。利奧波德幾乎無法掩飾住自己臉上的得意微笑,雨點拍打在玻璃上,像淚水一樣流淌過他的倒影。
“不管怎樣,我的兄弟,你肯定會被詛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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