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真正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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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是否還有希望？

林書儀斟酌著回應道，“抱歉，請恕我無法理解你為什麼要問出這個問題。你為什麼會懷疑人類會沒有希望？在我來看，既然還有如此多的人類活在這世上，活得如此努力，那人類就遠遠還沒到失去希望的地步，不是嗎？”

“如此多的人類？”老法師苦笑著問，“你覺得世上還有多少人類？”

林書儀尋思著，既然系統特地給“震撼土著”這一經驗獲取途徑設定了階梯狀的獎勵比值，那這個世界的人類總數應當至少超過一千。

他保守地猜測道，“三千個人？”

“……”老法師差點被他給整不會了，“那還是比這個數目多一些的。”

“那不就是很多嗎？”林書儀敲擊著自己的掌心，“人類難道不就是很有希望嗎？”

老法師怔愣地看著他，看了許久許久，突然哈哈哈地笑出了聲，“好啊，好啊，年輕人就是有朝氣。我終究是老了，早已經忘記這樣的志氣是什麼感覺了。這麼多年了，又看到一個你這麼朝氣的年輕人，也不枉我苟延殘喘地活了這麼久啊。”

也不知道他說的是正話還是反話，總之這個小老頭看起來挺高興的。

“霍風，你不會就這樣停下腳步的，對吧？”他問，“你以這麼快的速度，研究到了這樣的深度，不會僅僅是為了殺一個人，對吧？”

林書儀點了點頭，“當然。我自信一定能找出汙染的秘密，甚至能讓這些汙染反過來有益於人類。”

“好，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老法師連連點頭，“只要人類還有希望，那麼無論你需要什麼，我總會助你一臂之力的。”

“真的嗎？”林書儀喜出望外，“那太好了，我現在正好有一些食材需要去山林深處取，那裡的怪物好像挺兇的，我打算找個機會集結全村人一起去。”

“……”

寂靜，又是一陣難捱的寂靜。

老法師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確認自己居然沒有聽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為這個人如此會順杆爬的臉皮暗自震驚。

林書儀還眨了眨眼，絲毫沒覺得自己說出來的話有什麼問題，“您會幫我的，對嗎？”

“嘶……”老法師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這恐怕會有點難度。”

“我當然知道有難度，沒點兒難度能求到您的頭上嗎？”林書儀一雙眼眸閃亮閃亮的，“這可是為了人類的希望啊！您一定會幫我的，對吧？”

“……”

老法師略有些後悔，但好像已經來不及了。

他思考著踱步了片刻，認真考慮著林書儀提出的這個事情，“首先，我在這個村子裡雖然有些地位，但還沒到一句話就讓所有人都想都不想就去賣命的程度。”

“其次，山林深處確實太危險了，您也不希望看到村子裡的這些人白白丟掉性命，是吧？”林書儀眼看著老法師已經有所鬆動，便開始給他吃起了定心丸，“放心吧，我也不是那麼莽撞的人，只是先將我打算做的事情給您交個底罷了。我總得讓村民們都取得足夠的實力，才會開始著手做這件事。”

“你能做到這樣的事？”老法師摸了摸自己的鬍鬚，“對了……哈炎的實力突然提升到了中級戰士的水準，就是你的功勞？”

“當然。”林書儀點了點頭，“而且這不會是特例。”

“好，既然你這麼自信，那我自然可以在這個過程中稍微幫助你。”老法師舒展了眉頭，“正好村長還在為村裡少了一個戰鬥力的事情痛心，你如果能快速地提升所有人的實力，必然能夠進一步提高你在村中的地位。”

“我也是這麼想的。”林書儀眉開眼笑，“何況還有您呢。有您在我的身後，我的地位還能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