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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躲到了屋簷下。
蘭殊驀然睜大了雙眼,從不知曉這兩位家喻戶曉,高坐神臺的一代才子佳人,小時?候竟是這般的天真爛漫。
“原來戰神是這麼?溫柔的一個人?”
蘭殊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公公,聽到秦葑名號的時?候,他已經成為了人人供奉而遠在天際的尊神。
秦陌似是被她這句話勾起了回憶,眼底閃過?了一絲難得?的柔情,“父親他平日,是和戰場上不太一樣。”
秦陌小時?候也算個皮猴,公孫老學究脾性同公孫霖一樣和善,能教他讀書寫字,卻管不了他。
章肅長公主倒是個親媽堪比後媽的,平日連殺雞都不敢看,打起孩子從不手?軟。
是以素日秦陌一犯錯,都是先往秦葑懷裡竄,因為他的父親總會護著他。
他最喜歡牽父親那雙佈滿老繭的大手?,又?溫暖又?踏實,在秦陌小時?候的記憶裡,所有溫柔的回憶,都是秦葑給他的。
蘭殊抬起眼,視線與少年?在半空中交匯,望著他眼底流淌而過?的思念,以及人死不可復生的傷感,一時?間也不想把氛圍弄得?太凝重,便薄露笑意地揶揄了句:“那你是長歪了嗎,怎得?一點?兒都沒遺傳到溫柔這種東西?”
秦陌唇角忍不住抽了抽。
蘭殊笑了笑,又?找補道:“不過?你還挺像公主娘娘的,尤其是這一雙眼睛,都說女肖父,兒肖母,看來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那你呢?你像你的父親嗎?”秦陌問道。
蘭殊驀然頓了下,沉吟良久,唇角微微勾起,目有愴然道:“我不記得?了。”
秦陌凝著她唇角那一抹苦澀的笑紋,想起她幼年?失怙,沉吟了片刻,“看你的樣子,感覺他應該也差不到哪兒去。”
他這應該算是句好話,就是語氣給蘭殊聽笑了,“我什麼?樣子?”
少年?這會又?給人一種腦子還醉著的感覺,因為他盯著她看了半晌,只蹦出一句:“眼睛大,老愛笑。”
“世子爺,你的文化呢?”
“螓首蛾眉,惠質蘭心。”
蘭殊的笑紋益深,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感覺你喝酒挺好的。”
“怎麼??”
“說話要比平常好聽多了。”
“”
可惜,可惜第二天,蘭殊再度問起少年?,昨晚誇了她什麼?。
秦陌說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
後來,後來有很長一段時?間。
秦陌都在後悔。
他為什麼?,沒有誇她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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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禕後來被柳茵茵拉回了自?己的院子,昨夜,蘭姈安然度過?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鄭府的另一間院子,猛然出現了一聲?凌厲的女子慘叫聲?。
婉月遭鄭禕一巴掌打在了地上,唇角一下磕破了皮,一道淋漓的血跡,從口內流出。
上一回玉裳入獄一事,婉月處心積慮,最終沒撈著半分好處。
反而經過?盧少卿的手?,扯出了她偷偷拿著內院的款項,在外私放高利貸,甚至逼死了借貸人一事。
那枚被稱作玉裳盜取的珠釵,正是借貸人妻子當時?為了救人抵押的物?品。
婉月一時?大意,害人不成,反而引火上身。
官員私放高利貸款,在大周朝的刑法中可是重罪,何況還牽扯出了一條人命。
鄭禕前不久才剛升了官,盧少卿上門找到鄭禕時?,宛若一道晴天霹靂,正正打在了他頭頂上。
鄭禕生怕此事毀了自?己的名聲?,好在盧少卿只是上門前來知會,暗示他既已成了趙相?公手?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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