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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屋吃飯時，五條悟曾隨意地問過他。

【說起來，空你身上這些特殊的東西。你妹妹也有嗎——】

“如果我的身體能夠匯入咒力，那熒的應該也能——”

艾爾海森蹙了下眉，很快明白了空的意思，“你是說——”

“那個實驗員是透過對你妹妹注入大量的咒力而讓深淵能量溢位的嗎？”

深淵能量和咒力就像兩類互不相容的液體，而如果那位名為羂索的幕後之人，將旅行者妹妹的身體作為容器，向裡面注入大量的咒力話——

深淵能量也會隨之湧出——

空的眼隨著艾爾海森的話驟然一暗，金光隱隱在他腕間顯現，又被他隱忍壓住。

然而——

夏油傑思考的點和此時的空不同，他下意識喃喃道，“那——”

他腦海中再次由偵察咒靈反饋出那樣可怖的場景，長可抵天，難以望到盡頭的能量柱綿延千里，重重疊疊的霧帳。

這樣多的深淵能量——

“究竟需要多少咒力——”

“又是哪兒來的咒力——”

艾爾海森神色一凜。

“快走。”

正在沉吟的夏油傑一愣，“啊？”

銀灰髮的青年眉眼冷冽。

“他是以人為薪柴。”

“那些幕帳光柱不只是匯出深淵能量的工具，多半也是——”

艾爾海森聲音冰冷。

“圍獵普通人的獵場圍欄。”

如同一道冷光驟然掠過腦海，夏油傑渾身一冷，瞬間明白了艾爾海森所說。

透過這些光幕分割空間，再在裡面放入咒靈——極有可能是深淵改造咒靈。圍獵普通人和咒術師，讓他們的負面情緒匯總成咒力，再透過儀軌導回他的實驗室，將這些咒力源源不斷注入少女體內，而少女身軀中溢位的深淵能量便再次鉤織成了儀軌的一部分往上侵蝕世界的壁壘。

一個、

早有預謀的迴圈。

艾爾海森看了眼手機，怪不得家入硝子說那些原本總監部的咒術師都聯絡不上了

在那個羂索這樣需要咒力的情況下，應該早就因為束縛化為了他的實驗薪柴吧。

深淵改造咒靈、真言宗佛像後顯現的儀軌、透過總監部和盤星教操縱咒術界運輸實驗材料自己閉關實驗千百年

一切線索都在此時連貫。

不過，唯一不可知的還有，他是如何安全捕獲旅行者的妹妹的、還有他的目的具體是

艾爾海森瞥了眼身側的金髮少年。

他猜這兩個問題也應該很快能得出答案了。

眾人腦中的思考不過一瞬的事，知道事態的緊急後夏油傑腳不敢停，迅速走到錨點旁準備傳送，只是傳送的金光已然顯現，鍾離卻還沒跟上來，夏油傑有些疑惑地轉頭，便鍾離在和空說著什麼，似乎下了特殊的屏障，即使他擁有咒術師的聽力仍然聽不出他們在說什麼。

只看到交流結束後鍾離給了空一個奇怪的、金色的有如魔方的石塊。

微妙的、讓人覺得一看就是很沉的石塊。

他正想開口，鍾離已經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對他微一頷首，那無形的屏障便被撤下，他走了過來。

而夏油傑莫名地、感覺目光難以從空手中的那個石塊上挪開。

他怔然道，“空，你之後要——”

金髮少年聞聲抬頭，他似乎想對夏油傑扯起一個笑，但是失敗了，便抿了抿唇，聲音輕輕的，這次夏油傑聽清楚了。

“我去找他。”

“我去找我妹妹。”

夏油傑說不出什麼制止或者擔憂的話，沒有人能夠在這個適合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