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制裁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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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北的心中翻騰著無法平息的怒火，臉色蒼白，雙拳緊握，指甲幾乎刺入掌心。他望著羅焓，眼中閃爍著憤怒與失望的光芒。“這就是戰神境的規矩嗎？連自己的親人都無法保護，談什麼守護人類？”

羅焓嘆了口氣，神情凝重。“柯北，我明白你的感受，但戰神境的規矩是為了維護更大的秩序。每一個強者都明白，個人情感不能凌駕於大義之上。”

“可是寒凌月為了我而殺了黑秦，她承受了十年的懲罰，難道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柯北的聲音顫抖，憤怒的情緒幾乎要爆發。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與質疑，“如果我們連身邊的人都無法保護，那我們還有什麼資格去守護這個世界？”

“柯北，聽我說。”羅焓試圖平息他的情緒，語氣緩和下來，“寒凌月的選擇是她自己的決定，戰神境的規矩是為所有人設立的。若是人人都以個人情感為重，整個戰神境將陷入混亂，最終受害的將是更多無辜的人。”

“無辜的人？”柯北冷笑，眼中滿是諷刺，“難道寒凌月不是無辜的嗎？她只是為了我，結果卻被困在黑暗中，十年之久！這算什麼正義？”

羅焓微微皺眉，似乎在思考如何回應。“你要明白，寒凌月的行為雖然出於愛，但也因此觸犯了戰神境的禁忌。她的命運，早已被置於這條無情的法則之下。我們必須找到一個平衡點。”

“平衡點？”柯北怒吼，聲音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在我眼中，這根本沒有平衡！只有殘酷的現實和無情的法則！我不想要這種保護！我寧願與整個戰神境為敵，也要救回寒凌月！”

“你不能這樣衝動！”羅焓的聲音變得嚴厲，“如果你貿然行動，後果將不堪設想。你要知道，戰神境的強者不僅僅是力量的象徵，更是責任與犧牲的代名詞。”

“責任與犧牲？”柯北的聲音低沉，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難道犧牲自己所愛之人，就是責任的體現嗎？我無法理解這樣的選擇，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我知道這很難，但有時候，我們必須做出艱難的選擇。”羅焓的聲音柔和下來，試圖讓柯北冷靜。“我們要尋找解決的辦法，而不是一味地反抗。寒凌月的命運在於你，而你需要的是智慧，而非衝動。”

柯北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怒火，但他心中的痛苦與憤怒依然在燃燒。“你讓我去見創始人，但我該如何說服他？他會在乎我的感受嗎？”

“或許他會在乎寒凌月的信念。”羅焓目光堅定，緩緩說道，“如果你能讓他看到寒凌月的價值，看到她為戰神境所做的貢獻，也許他會考慮減輕她的懲罰。”

“她的價值？”柯北的聲音低沉，眼中閃爍著掙扎的光芒，“她的價值在於她的生命，而不是她的能力！我不想用這種方式去爭取她的自由！”

“柯北，”羅焓語氣變得柔和，“我理解你的憤怒與痛苦，但我們必須冷靜下來，尋找出路。戰神境的強者也許無法保護自己的親人，但我們可以努力改變這一切。或許，寒凌月的犧牲能喚醒更多人，讓他們意識到這個規矩的殘酷。”

柯北沉默了，心中翻湧的情感讓他無從下手。他的聲音微弱，卻充滿了堅定：“我會去見創始人，試圖說服他。我不能讓寒凌月孤獨地承受這一切。”

“這才是我所希望的。”羅焓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微笑，“我會陪著你，幫助你一起面對這場挑戰。”

“謝謝你，羅焓。”柯北感激地看著他，心中漸漸燃起一絲希望。“無論多麼艱難，我都不會放棄寒凌月。”

“我們會找到辦法的。”羅焓堅定地點頭，目光中閃爍著信念的光芒。

隨著兩人邁出堅定的步伐，柯北的心中雖然依然充滿了不安與憤怒，但他知道，自己必須為寒凌月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