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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爺……他是一個極其可怕的存在……”
馮自楊簡略地述說了楊林的事蹟。
聽完之後，
姜文亮和連文江互相對視，神情愕然，
片刻之後，
“哈哈哈，小馮，你這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嗎？一個網紅而已！”姜文亮大笑道。
連文江也搖了搖頭，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馮自楊急了，
“師尊，我所說一切都是真的，發爺的確恐怖至極。”
“但凡被他盯上之人，無一生還。”
“不信您可以檢視他的關注列表，全是一些已逝之人。”
馮自楊高聲喊道。
“簡直是胡言亂語，這些人不都是好端端的活著嗎？我和梁雯、還有你師傅我不是都活得好好的嗎？”
“好了好了，就當你做了一場噩夢吧。以後別再這般胡鬧了。”
“行了，連師傅，把他帶回去再說吧。”
姜文亮擺了擺手，眼中仍帶著幾分笑意。
“姜大人，我所說的都是事實！”
馮自楊心急如焚。
明明自己講的都是真話，為何卻無人信？
“罷了，回去再說。”
連文江生氣地道。
他不明白這孩子究竟發生了何事，
竟如此語無倫次。
姜文亮顧及他的面子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否則單憑馮自楊鬧事這一條，足夠讓他受處分。
於是，無論馮自楊如何掙扎解釋，
連文江硬生生將他拖離了此地。
回到宿舍後，
儘管馮自楊拿出所有相關資料反覆說明，
連文江仍舊不信。
“照你這麼一說，這位發爺莫不是專門盯著咱們化工廠的人過日子了，只關咱們的人啊。”
連文江搖頭說道。
“不對，其實工廠……” 馮自楊正欲辯解時，
猛然頓住。
一股徹骨的寒意突然從脊椎竄起。
“師……師父，您……您剛才說什麼？”
他驚懼地結巴著問道。
“我是問，你說的那個發爺，為什麼偏偏關注我們工廠裡的人？” 連文江疑惑地複述一遍問題。
正是這話！
馮自楊猛地彈跳而起，
頭部重重撞上了上下鋪床架的鐵欄杆，發出響亮的聲音。
但此刻的他恍若失神般站立原地，
臉色慘白，眼神空洞，渾身顫抖不已，嘴巴微張卻只能發出嗬嗬的喘息聲，
一個完整的音節都吐不出來。
腦海中瞬間迴響起一段詭異而又模糊的影片聲音：
“十日之內，江城第一化工廠將會發生嚴重爆燃事故，造成重大傷亡。”這段話不斷地在他耳畔重複響起。
十日之內…… 化工廠…… 爆燃事故…… 重大傷亡……
天吶！
馮自楊僵立在原地。
終於明白過來，那個名為‘發爺’之人，緣何驟然開始針對他們的化工廠；
同時亦醒悟到，為何會在一夜之間，眾多工友的名字出現在其關注名單之中。
真相已然明瞭。
但他寧願自己對此一無所知！
“我要去見廠長，立刻去告知此事！”
馮自楊破門而出，瘋狂地衝向辦公樓。
未加猶豫地追上來的連文江氣得直跺腳，
趕緊跟了過去。
辦公室內，
江城第一化工廠廠長羅洪濤剛剛泡好了一壺茶水，準備愜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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