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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相處起來有種奇妙的默契和輕鬆。

紅晶發現他不會清理異常後，還主動教了他，兩人現在屬於是技能交換。

聶域看走近科學這個回答，都有點麻了。

異常事務管理局這幾天為紅晶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網路類忙得不行，但紅晶神出鬼沒的，他們唯一逮到人的那一回就是走近科學跑去研究屏障結果正好被紅晶撞上那次。

聶域看見報告後，就猜出來那個敢於直接上手碰屏障的就是走近科學。

真是虎得不行。

不但虎得不行，還很能社交。

走近科學怎麼做到的真是，那些難打交道的人一個個都跟他關係不錯。深影是一個，工匠是一個，重明妖王也很欣賞他，他們局裡的天師也是，現在又來了個紅晶。

管理員領域：“你覺得紅晶怎麼樣？可靠嗎？”

走近科學：“很可靠啊，清理異常效率超高，他還教我了。”

管理員領域：“……他還教你了？！”

走近科學：“啊……那個，我不是不跟你學啊，就是你最近忙嘛。你教得超級超級好！”

管理員領域：“我不是介意這個……算了。”

“你知道有多少網路類想跟紅晶學嗎？”

走近科學：“啊？”

詹言有點茫然，他以前沒清理過異常，也沒覺得清理網路類異常的手法有什麼特殊。那不都是一樣的方法嗎？只不過根據每個人能力特質的不同，會有一些區別。

管理員領域：“紅晶的手法很特殊。他設下的屏障與任何一個網路類都不同，我們沒有從中找到可分析的資料，但它卻存在於網路世界裡。你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吧？”

詹言懂了。

網路世界是由資料構成的。資料就是一切。就像現實世界是由原子構成的。如果網路世界裡出現了一樣檢測不到資料的東西，就像現實世界出現了一個物品但它卻不是由原子構成的。

這要麼意味著出現了另一種未知的新粒子或者乾脆是另一種存在法則，要麼意味著在“原子”上還有人們所未曾發現的規則，比如由電子構成的陰極射線。

無論是哪一個原因，這都意味著網路類要發生大變動了。

可是詹言在跟隨紅晶學的時候，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特別。

一部分原因是詹言在網路類中是個純新人，他沒有任何定勢思維，如同一張白紙，順暢地接受了紅晶教給他的東西。而另一個原因，則是……

走近科學：“可是我們在網路裡移動的時候，也沒有運用資料啊。”

他在最初進入網路的時候，就沒有運用什麼資料。他能看到如大雨一般的資料流，但資料是資料，他是他。他在資料中穿行，並沒有用資料構成的身體。他感受資料穿過自己的意志，也沒有覺得自己與資料有什麼類同。

聶域被震住了。

她突然發現了自己的認知漏洞。是的，他們在網路中行動的時候，並沒有運用資料。他們是靠他們自己的力量——他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網路中虛擬的存在，他們的意識進入網路，這本身就是屬於他們自己的力量。

也就是說，紅晶運用的完全是自己的力量嗎？那這種力量該叫什麼，又該怎麼運用？

聶域忽然感覺到無措的迷茫，還有與之相伴而生的期待與興奮。

這種力量是什麼？

聶域想了半天，硬是沒想起來。

她覺得這應該是按照邏輯就能推理出來的，那個詞應該就掛在她嘴邊，她的腦袋轉來轉去，卻只能想到網路。

她試圖求助走近科學。

管理員領域：“你覺得我們移動時的力量應該叫什麼？”

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