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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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組辦公室內，氣氛緊張得仿若拉滿弦的絕世強弓，一觸即發。電話鈴聲急促尖銳地響起，在寂靜中宛如一道劃破夜空、撕裂靈魂的閃電，打破這短暫卻令人窒息的寂靜。技術警員小趙原本正雙手飛速敲擊鍵盤，那修長的十指在鍵盤上跳躍如靈動的精靈，螢幕上的資料如潮水般不斷滾動、比對，被這鈴聲驚得渾身一震，仿若觸電一般。

瞬間，他仿若獵豹撲食，伸手一把抓起聽筒，手臂帶動的風都帶著幾分焦急的燥熱，聲音因焦急而變得有些沙啞、急切：“喂，是計程車師傅吧？您別慌，慢慢說，我們都在聽著，您現在安全最重要……”

話筒那邊，司機師傅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仿若深秋寒風中瑟瑟發抖、隨時都會被捲走的風中殘葉，飄搖不定又滿是驚惶。那聲音順著電波傳來，帶著股股寒意，直刺眾人心臟：“哎呀媽呀，警察同志啊，我真沒看出他是兇手啊！這人上車就悶頭不說話，整個人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的。我熱情問了幾句‘您去哪啊’‘今兒生意咋樣’，他就跟沒聽見似的，一點回應沒有，愛搭不理。目的地也是到了車快停穩的時候，才小聲嘟囔出來，我都差點沒聽清，那聲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看著普普通通的，就跟大街上隨便拉的客人沒啥兩樣，穿得也不起眼，就一件灰撲撲的夾克，戴個低低的帽子，低著頭，咋能做那傷天害理的事兒呢！我這心裡，悔得腸子都青了，要是我當時多留個心眼，多瞅他幾眼，說不定能幫上大忙，這可倒好，稀裡糊塗就成幫兇了似的……”司機師傅絮絮叨叨地說著，話語裡的懊悔與自責如洶湧潮水般湧來，眾人圍坐一旁，臉色愈發陰沉如墨，仿若被濃重烏雲死死籠罩。每張臉上，憤怒與無奈交織，有人緊咬嘴唇，有人拳頭砸在大腿上，卻都只能將這股憋屈硬生生嚥下，化為抓捕兇手的動力。

一張巨大的市區地圖在桌上霸氣鋪展，彷彿是這場戰役的作戰藍圖。地圖上密密麻麻用紅筆圈出了各個計程車公司、加氣站、司機餐館聚集地等重點排查區域，不同顏色的線條縱橫交錯，仿若一張大網，精心劃分出各組行動路徑。一組三人的行動小組仿若離弦之箭，跳上警車，警笛呼嘯著朝最大的計程車公司疾馳而去。一路上，驕陽似火，悶熱難耐，滾燙的空氣仿若黏稠的熱粥，將警車緊緊包裹。車內警員們卻渾然不覺，眼神如炬，死死盯著前方道路，好似要將那柏油路面看穿，手中對講機不斷傳出各組彙報進展的聲音，電流聲滋滋作響，夾雜著或焦急或振奮的呼喊。

到達計程車公司，那鏽跡斑駁的鐵門在警車急剎聲中瑟瑟發抖。公司負責人滿臉緊張，額頭汗珠滾滾而下，恰似斷了線的珠子，被眾人嚴肅神情嚇得說話都有些結巴：“警、警察同志，我們全力配合，這就把司機排班表和聯絡方式給你們。”說著，雙手慌亂地遞上一沓檔案，紙張被汗水洇溼了邊角。警員們迅速接過，分成幾路，對照名單逐個詢問。在狹小昏暗的司機休息室，汗味與煙味仿若實質化的霧氣，瀰漫混沌。警員們眉頭緊皺，那皺紋裡藏滿焦慮，耐心地與每一位在場司機交流，不放過任何細節，眼睛仿若精密掃描器，仔細觀察著每個人的表情，從微微顫抖的嘴角、不自覺躲閃的目光中，試圖捕捉一絲線索。

另一組則如敏捷獵犬，穿梭在城市大街小巷，走訪街邊小飯館、便利店。一家小飯館裡，油膩的桌椅橫七豎八，食客們正稀裡糊塗地看著突然闖入的警察。老闆看到警徽，忙不迭地擺手，臉上堆滿討好又惶恐的笑：“警察同志，今兒是有幾個計程車師傅來吃飯，不過沒注意有啥不對勁的，我這就幫你們問問後廚，說不定他們瞅見啥了。”警員們點頭致謝，目光卻如餓狼覓食，不放過飯館每個角落，牆上貼著的計程車叫車電話都被仔細記錄，本子上字跡潦草卻透著股股決然。

時間仿若沙漏裡無情流逝的沙礫，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