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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不以修為作準。”洛餚將此行攜帶的所有符詔都一股腦翻了出來,攏共不過十之又六張,再一想那噬食萬物的冥火,這十幾張紙還不夠將火添得旺些,略感頹唐之際不忘心內腹誹道:萬物有靈,那癲子身上好厚的業障,總會有人將他束之渡之。
小白持劍在手,未置是與否,頎長身姿映在彌天的冰火兩重當中傲雪凌霜。幽藍色澤使整個穹蒼都變成一張薄薄的生宣紙,外焰恣意跳動的火舌像被燒得蜷起的邊緣,焰心發白,似被灼穿了,漏出背後明晃晃的天光。
“何不效仿鳳凰涅槃,置之死地而後生。”
洛餚幾乎是瞬時會意,兩掌合在身前擺動兩下,做了個“魚尾巴”的手勢,青竹亦是瞭然,眼神在三人之間一晃:“誰做餌?”
洛餚抽出一張符篆,洋洋道:“假身符,剩餘就看小白了——誒。”他將指一收,躲過青竹欲奪去細閱之手,“你可當心著點,這張符很難畫的。”
小白眼梢微彎,拉長尾音問他:“靠譜嗎?”
洛餚語噎,嘁了一聲,胡亂束起的髮梢在半空旋了個弧,又隨他偏頭摁著後頸的動作甩向一側,怎麼看怎麼不著調,讓小白有一瞬猶豫,卻並非質疑符篆效力,反而是怕自己擔不住帶他們回家的責任。
舉目遠眺,冥火若朝曦方耀,極其盛大,永無止息。
一切分崩塌陷,所有湮沒流塵。
這樣的火,在他記憶裡燒了六年之久。
“我們還有多長時間?”小白問。
“看這聲勢,不到半刻便要攔不住了。”
洛餚的思緒如同一張網,將局勢中所有可用之物收整。十幾張僅能湊數的黃符、十幾株遇火不值一提的藤條草莖之靈,青竹倒是可在陣法中持續化出原形,刀槍不入、水火難侵,但一旦被拿捏住七寸罷了,餘下惟修劍道不過五載的小白與一假身爾。
假身符繪製之時便已與他簽了血契,無論樣貌還是神態都別無二致,兩人站在一塊,饒是親生爹孃還魂歸來都認他不出,並且全由心念操縱,好似牽絲木偶。而假身只有一處破綻,那就是沒有靈息,不過不打緊,他原身亦不用靈息即可,反正他連柄劍都沒帶。
思及此,洛餚莫名睨了那半截入土的劍一眼。
細窄、性韌,幽藍火光映照其上,卻隱約透出詭秘的赭色光澤。
鬼域門的鑰匙?
他覺得此番言論實在古怪至極,難道鬼域門關,確然是人為的不成。
洛餚偏開視線,心想沒功夫去思考如此不著邊際的事情,小白的計謀是以假身設餌,再以假死為陷,使“他”放鬆警惕,而他真身伺機而動,配合埋伏,所用是兵家“攻其不備,出其不意”之法——可誰能保證“他”必定會上鉤呢,若“他”心思縝密,一眼識破伎倆該如何是好?
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話說起來輕巧,饒是計劃著實奏效,也不可不防意外發生,這個“底”總要被兜起來,此時他心念一動——鳳凰涅槃重生?
不,不是鳳凰涅槃。他原地踱了數步,思路漸漸浮現,心道:是金蟬脫殼。
一真一假兩身,以金蟬脫殼的計策,常人憑平常心揣測之,定會認為真身是蟬、假身是殼,那他自當反其道而行之,真身做殼,假身做蟬,以真身迎戰刀斬火煉,受焮脾熣肝的極刑,這樣被識破真假的隱患亦一併不存在了,直到最後?->>豢淘偃〖偕澩��?br />
但他都不用開口,就知小白斷然不會同意此舉。萬一沒掌控好時機,還未換假身就已被殺死又怎麼辦?
被熱浪融化的雪子墜落而下,一時間拖著淅淅瀝瀝的清脆迴音。
洛餚遠望著虛空一點,不知是凝視著在光中變成銀針的雨絲,還是單純的遊神,爾後若無其事地揉了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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