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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般早。
“利用靈脈之力,便可逼抱犢山現世。我於崑崙、不周山、西涼山皆暗藏陣法,可向這天下靈脈‘借一瓢水’,又不至其乾涸而天下大亂。”
“利用靈脈這可是仙道之大忌!”景寧急道,“哪怕僅染指一點點,也會被人懷疑是圖謀不軌,仙君難道忘了乾元銀光洞的下場嗎?”
沈珺只道:“我已不是漌月仙君了。”
那時有風自遠方而來,撫過千樹萬樹,令他青絲與白裳一齊微微拂動,又像條條骨骼血肉都是墨色的小蛇盤桓在肩。他半回眸,望向洛餚,“倘若你想回去,我便帶你回去,好不好?”
洛餚將他髮絲別在耳後,溫聲道:“不好。”
萋萋芳草
沈珺聽了神色淡淡,等他說出個所以然,洛餚卻拐彎抹角起來,“你記得曾在不周山結界內應允過我一件事麼?至今仍未兌現呢。”
沈珺頷首,“你說。”
“讓我一人回去。”
“不行。”
洛餚早知會得到這個答案,倒也未感悵然。“當時在陰律司外,我有句話說錯了。我說‘抱犢山是一座遊山,暫且回不去,可我終究是要報仇的’,不過是想令你心生愧歉,哪怕與卻月觀中人為敵也會站在我這一邊。但我既無感於做頂天立地的大英雄,也無心將餘生皆付諸仇恨中,不過是因青竹與我自幼相識。”
洛餚並未將話語挑明,沈珺也已瞭然他未盡之語。
“對於此事,我無法袖手旁觀,而你,卻根本沒必要以身涉險。”洛餚擺出副極是認真的神態,朝他攤開掌心,“我一定小心行事,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大不了打不過就跑,絕不會受任何一點傷的。”
沈珺微眯起眼,薄唇輕啟,“不行。”
“這件事與你無”
沈珺不容置喙道:“我在崑崙亦說過,既然是道侶,那你所有的事,都與我有關。”
洛餚沒轍了,見沈珺轉身要走,趕忙往人身上一掛,可憐兮兮地拖著尾音道:“好沈珺——好小白——”
“撒嬌也不行。”
洛餚:“我不是撒嬌。”
“耍賴更不行。”
洛餚鬱悶地不撒手,心說這人怎麼軟硬不吃了。景寧在一旁煽風點火:“我央求我爹的時候都是在地上打滾的。”他小小聲道:“你快勸勸,這事若是被映山長老知道,我們四個都要被‘咔嚓’——”
他說著在頸邊一劃拉,緊接與沈珺視線相接,立馬訕訕閉上嘴,不敢再說打滾之類的話。
“你現在就折道回觀,與景昱就當從未在長安見過我們,此事便不會波及你二人。”
“仙君。”景寧小跑兩步跟上沈珺步伐,一拍洛餚這個掛件的肩膀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既然知道朋友要入龍潭虎穴,又怎麼能當作從未見過你們!”
“景寧。”沈珺忽爾輕嘆一聲,“景昱與景祁乃你們這一輩最為出色的弟子,經法考核榜首與劍道考核榜首,如今皆要離開卻月觀了。我身為師長,自然常為觀內弟子傳承而感憂慮,你知道你與旁人的不同在何處嗎?”
沈珺拖著極不情願的洛餚,步子仍是四平八穩、八風不動,身後人倒像烏龜殼一樣黏在背上,邁兩步就要拽著他刻意停上一停,他只好稍稍站定,目視著景寧道:“我亦曾在少年時執劍行俠,以為封狼居胥、飲馬瀚海,乃為天地立身的至高,可如今漂泊半生,才明白再所向披靡的將領,身後都有無數士兵為他衝鋒陷陣。一個人,是註定成就不了大業的。史書可能只會譜寫下勝利者的名字,然角落卻有無數註腳,為它支撐起一部浩瀚史詩。也許多年後你會登上宗主之位,也許亦會肩擔仙君之名,希望你可以憑藉你的情義,讓這個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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