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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因而天堂不是一處空間,不是一種物質性存在,而是道路,而是精神的恆途。”
引用自《水調歌頭·和馬叔度遊月波樓》:“客子久不到,好景為君留。西樓著意吟賞,何必問更籌。喚起一天明月,照我滿懷冰雪,浩蕩百川流。鯨飲未吞海,劍氣已橫秋。野光浮。天宇迥,物華幽。中州遺恨,不知今夜幾人愁。誰念英雄老矣,不道功名蕞爾,決策尚悠悠。此事費分說,來日且扶頭。
歸途
血夜褪色後,剩下光禿禿的月亮,似燭火燙出的一個破孔。
三人同步向前方看去,道路已至盡頭,天塹一般的陡崖橫在眼前,活像鬼斧劈開大地的一條裂痕。山陰處依舊霧雨霏霏,水汽無序翻湧中恰逢雲開霧散之時,視野逐漸清晰明朗,一處隱秘的洞穴點綴於對側山岩。
青竹往前一步,立於懸崖邊緣,竄流的風翻起他的衣袂,連帶著人,彷彿薄薄一張紙在彷徨翩飛,俄頃側身向洛餚伸出手,“傳送符。”
洛餚借遞給青竹符紙的時機,用幾不可聞的耳語道:“別向他提起任何舊事。”
青竹雙唇動了動,神情陰冷,無聲續道:“尤其是割魂續命的蠢事。”
“你知道就好。”洛餚將他往後一拽,離懸崖邊沿遠些,剛要將符籙交予他,那黃紙卻反被疊成豆腐塊塞回襟中。
“既然能借陣法傳送,又何必要弄傷自己。”
沈珺對上青竹複雜而微妙的目光,任鬢角細汗悄然滑落,陣法眨眼便將三人送往百米開外。
洞穴幽暗死寂,卻見青竹駕輕就熟地步入其中,洛餚緊了緊腮,才跟隨其後,鬼火在指尖躍動,照亮一方前路。
沈珺默不作聲地並肩同行,薄唇抿著,不知正思量什麼。
觀這二人反應,猜也能猜到他們曾到過此地。他料想自己與洛餚與青竹曾是舊識,但知曉洛餚記憶有損,故而從未提及,與這蛇妖又關係微妙,既無從問起,也不知是否能得到真實的答案。
他沒有關於往昔的任何記憶,自然對抱犢山也不存在任何感情,可屠山滅門的悲劇擺在眼前,已是覆水難收的既定之事。倘若某日他當真想起些什麼也空餘鏡花水月,無從追憶了。
“右邊。”
洛餚的鬼火晃晃悠悠飄至前側,為三人引路。
他睫毛微顫,沒有出聲,只是隱約感到呼吸滯澀,倏然心一下提到喉嚨口,扣住洛餚手腕道:“有人。”
身側人的面龐籠罩在昏暗中模糊不清,“你是不是感到些修為波動,感覺像是鬼道中人?”
沈珺思忖著,略一頷首,洛餚輕輕搭上他的肩膀,道:“會有如此感受,是因為我們方才做出了一個‘選擇’。”
這回連青竹都回過身來,吐了吐信子,可洛餚卻是沒頭沒尾地引經據典:“一微塵裡三千界,半剎那間八萬春。
不同的因衍生出不同的果,不同的果造就了不同的因,而萬物的命途僅指向一個終局——生也,死之徒,死也,生之始。生命會消亡,但輪迴不會止步於此,這不過是象徵著,我們已經進入鬼域門的地界了。”
他語罷搖搖頭表示暫且無礙,不必擔憂,繼續往前走便好。熒藍光線僅僅能照亮方圓十數餘寸,投射在兩側的石壁像被瞬時吮吸而淨。
話語中,一點明亮的白點閃現於甬道盡端,氣流的衝撞霎時顯得激盪,似乎有巨大的風口近在咫尺。眾人稍眯起眼,適應突如其來的晝亮。
在邁出甬道的一瞬間,嗡鳴聲如百獸奔騰呼吼,置身深邃穹蒼之下,雲隙灑落的光如潮汐在山谷內湧動,不過那些光斑透出猩紅色澤,又像波光粼粼的血海底部。
沈珺目視著眼前景象,有那麼幾刻,唯能聽見自己激烈的心跳。
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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