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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隊疾行。
“京師重地,持武械鬥,都給我拿下!”
伴著一聲恫喝,幾個雜牌禁軍被剿了兵器,菅子旭頓時一蔫,半晌連聲咳痰不聞。
就在這時,葉觀瀾頂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咱家盯上的人,幾時容過旁人捷足先登了?”
“菅子旭走了?”葉循在陸依山進屋的一刻讓出了上座,躬身一揖問道。
陸依山卻朝臨窗的太師椅坐了,將手一讓,示意葉循不必多禮:“老相縱然擔著嫌疑,也不是他一個三品御史能欺壓得了的,以下犯上亂了朝綱,還企圖動手,就這麼趕他走,是給他留足顏面了。”
葉觀瀾心念微動,轉頭見窗外孔小乙正和歡喜抓子兒贏瓜子玩,餘光瞄向陸依山煞有介事的側顏,彷彿明白了什麼。
葉循以往只聞九千歲乖張跋扈,幾番接觸下來倒覺得是個明理的,於是恭正了口吻道:“督主今日前來,可是舞弊案有了發現?”
陸依山稍頓,葉觀瀾留意到他的目光似乎在面前的杏仁餅上多停了一秒。
隨即從袖中抖出一副人像,問:“老相可曾見過這個人?”
泯然眾人的長相,並無十分特殊的記憶點,倒是右手上的那根六指格外醒目。葉循尚在思索,葉觀瀾已經脫口而出:“是他!”
陸依山視線偏移。
“父親可還記得數月前聖上在廣生樓賜筵百官,與一眾文生品評字畫之事嗎?”葉觀瀾提醒道,“父親瞧中此人的墨寶,御前召他問話,卻發現他僅是個落拓相師,且身懷異狀,聖上覺得不吉利,父親為此還受了一通奚落。”
葉循依稀有了點印象:“當日那六指相師因御前失儀被逐了出去,之後老夫便再也沒有見過他他怎會和舞弊案扯上關係?”
陸依山沉吟半刻,道:“老相慧眼識珠,可是被滿朝文武還有聖上看在眼裡的。今次事發,有這麼一層前緣,您的嫌疑只會更大。”
聽到這裡,葉觀瀾心緒漸漸不安起來。
對手機關算盡,少則從幾個月前便開始了謀劃。曾雉只是他們佈下的第一顆棋,因為自己的插手,前兩次算計落了空,他們這才不得已把那相師推到了臺前。
這回的手段雖然粗糙,但聯想到曾雉被盜的書稿,葉觀瀾有預感,齊耕秋定然還留了後手。
“咱家知道了。”陸依山斂衽起身,道:“這幾日便委屈老相暫留家中,靜候我佳音。”
葉循突然叫住他:“督主與葉家素無淵源往來,為何願意相信老夫的清白?”
陸依山一頓,回望時的笑意只有他和葉觀瀾能懂。二公子逃開那兩道飽含侵略意味的視線,卻發現督主剛才坐過的地方,多了一隻小瓶子。
裡面裝的正是治療腿傷的藥。
“交淺言深,想來自是因為有天定的緣分在。況且,相府風水養人……”他的語調微不可查地揚起,瞧著葉觀瀾略顯緊張的神色,改口道:“做的糕點也是極好的。”
“我有一事不明。”
陸依山眸微側,等待葉觀瀾的下文。
入夜的春風仍十分料峭,相師所住的慈濟坊凋敝不堪,街上一個人都沒有,所有房屋都門窗緊閉,生怕吹入不祥的冷風,葉觀瀾不禁裹緊了外衫。
“父親與壽寧侯在朝雖為死敵,可到了昭淳年間,相府地位早已大不如前。眼下孫貴妃又有了身孕,外戚正是炙手可熱的時候,父親根本不能威脅到他們什麼。齊葉兩家更是世代交好,齊耕秋即便明珠暗投,也不至於立時三刻就要取了父親性命。他們如此苦苦相逼,究竟因為何故?”
這個問題困擾了葉觀瀾很久,始終不得其解。
陸依山與他並肩而行,袍角不自覺糾纏到了一處:“或許和闈墨刊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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