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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弄洩了五六回,哪哪都溼黏得不像話,陸依山卻好像還沒完。
葉觀瀾伏在枕頭上,腦袋昏沉沉的,視線所及,只有陸依山披著晨曦的側影在有致聳動。
沒來由地,公子萌生出一個念頭。
山就是山,即便有裂隙,仍可以承受浪的拍打。
山的存在不會阻礙水的奔流,來自山的碰撞,能讓微瀾翻起最激烈的花兒。
葉觀瀾說不出完整的話了,可是陸依山連他輕微的哼聲也能讀懂,壓低了身:“請公子示下。”
葉觀瀾反手摸到陸依山的手臂,那些傷疤變得不再猙獰,他觸碰到一個真實的九千歲,就好像觸碰到真實的自己。
他們彼此觀照,互相吸引,從第一個親吻開始,就心照不宣地卸下偽裝,露出原形。他們驚人地發現,原來與對方是這樣類似並且默契。
“我信……”葉觀瀾嗓音啞的幾不可聞,但陸依山很用心在聽,葉觀瀾說,“我相信,你早晚可以,拿起那把劍。”
陸依山眸光一蕩,用鼻尖抵散葉觀瀾鬢角的汗珠,更加用力地抱緊了他。
有些話陸依山沒有說。
事實上,不止山可以承載著水,水的綿延同樣填滿了山的深壑。
山水相依,本身就是最渾然天成的救贖。
陸依山把葉觀瀾抱轉過來,深深地吻他,再深深進入。
山與水的密不可分,不需要督主用言語表達,給予,給予就足夠了。
頡頏
在鎮都西面,有塊坡勢很高的曠野,遠遠望去,就像是城中憑空隆起的一座壠丘,在上頭可以俯瞰大半個皇城街區。
此處名喚駐馬原,顧名思義,天南海北入京朝覲的官員,不論文武,至此都要駐馬的駐馬,落轎的落轎。
也算是拘禮之前最後的放浪形骸。
天不亮,馬蹄聲疾踏而來,恰似隱隱的驚雷滾過千里。身後積雲沉重,空隙裡破出光芒,猶如數道光箭穿梭雲層,緊緊追隨曠原之上驅馳的身影。
很快,又一騎從側旁殺出。風流雲動,馬身交錯,儼然一場較量,又彷彿是在同行。
路就要到頭了,這場競逐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眼看馬首行將衝出壠丘,領先的騎手猛一勒繩,一聲長嘶揳破風聲——
天幕間氣勢磅礴地抬出一輪日,如載千鈞之重,把雲牆擂得粉碎。萬頃草野霎時被點亮。薄霜灼灼燃燒,化作耀動的碎晶鋪綴大地。
風更疾了,苜蓿籽出聲地猛打面頰,越發襯得那眼神堅毅無匹。
“七年林戰,巫山駒的馬掌倒不曾叫荊棘刺穿。郡主的騎術進益不少。”葉憑風挽韁在手道。
安陶於馬背上睨眸:“西北的黃沙蔽眼,將軍的騎術卻不比從前。”
葉憑風輕籲一聲:“從前在將軍府學藝時,你可沒有底氣說這話。”
“路遙知馬力,”安陶說,“出了方家的跑馬場,廣闊天地,將軍還以為自己能壓我一頭麼?”
葉憑風放聲大笑。
他生來是個將才,葉循曾動過讓兒子拜方時繹為師的念頭。葉憑風正經在方家習練過大半年的光景,奈何他一心推崇“君子劍”魏湛然,為了尋得“秋水三重境”的劍譜,毅然辭別方老將軍,二人的師徒緣分也就此斷在了這裡。
方時繹愛才惜才,並不為此心生芥蒂。反倒是方家二姑娘,一直為自己跑馬輸給葉憑風,以後也沒機會再贏的事,耿耿於懷。
天空款款盪開金黃色的波紋,葉憑風遠眺皇都,道:“再往前,你我便沒有這樣恣意縱馬的時候了。”
安陶目光黯淡一瞬,但也只是一瞬。她用馬鞭輕颳了刮巫山駒的前額,說:“你跟我,都不是塞上鷹,縱情恣意四個字,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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