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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換形容,正是當日從鋒利犬齒下救出他的北勒劍宗,魏湛然。
阿吉情不自禁向前走了兩步,
啪一聲輕響,食指的指甲連根拗斷於木隙之中,鮮血是過了片刻才突然迸發出的,濺得衣襬上星星點點。阿吉的情狀恍如要掙脫什麼一樣,脖頸死命向後仰,鬢頰連同頸側青筋暴突,護體罡氣在一瞬間幾乎閃痛人眼。
“你不是,你不是!”
阿吉淆亂無序地嘶吼著,周身光暈很快如瓷器開片般,蔓開一條條細長紋路。
崩壞只在須臾,阿吉的燒火棍再也沒有舉起的機會,一雙鐵拳照直攮穿了他的胸口。
鮮血滑淌下來,一滴,兩滴,在平整無物的太湖石磚地上,蓄起一小灘水泊,倒映出阿吉無所適從的臉。
垂死之際,他又想起那晚,火燼子在眼前狂舞,濃煙遮蔽了大半邊天。山莊內的一草一木、亭臺樓閣,他熟悉的一切,都在被火舌一點點蠶食殆盡。
阿吉只覺得,他的世界,從未像今夜這樣空洞過。
傻子阿吉徹底不動彈了,而那根燒火棍,也被罡氣破開剎那間的勁流震得粉碎。一雙皂靴踩著殘骸而過,半空拋下輕蔑的一聲。
“蚍蜉撼樹。”
揮鞭的手,沾滿血汙,在月光下看去,是惡鬼觸角一般的顏色。隨著房間內的黢黑陰影上移,南屏閣第一秘門腰牌,還有阮平冷酷異常的臉,慢慢自迷霧中顯出了原形。
試探
葉觀瀾站在阿吉涼透的屍體旁,若有所思。
房間裡滿是打鬥留下的痕跡,慘不忍睹。
傻子阿吉是不會持棍相拼的,但得到北勒劍宗親自指點的阿吉卻可以。
葉觀瀾萌生一個大膽的猜想,阿吉臨死前定是恢復了一時半刻的神志。
更有甚者,他已經認出前來殺自己的人,於是越發激怒了對方——
瞧,那碎跌在地的燒火棍被人洩憤似的踩了好幾腳,邊緣處還殘留著觸目驚心的血腳印。
葉觀瀾留神觀察,可惜只有半枚,難以分辨出完整的形狀。但花紋是極淺的,幾乎沒有凹凸可言。
慶陽城入夏多雨水,能穿著這種鞋子如履平地之人,想來不光拳法老到,輕功也定然不俗。
阿吉死狀慘烈,葉觀瀾嘆息著替他闔上雙目,胸中盤桓的疑竇愈漸膨脹。
平心而論,今次一局,做得實在有些粗糙。以幕後之人的縝密心思,難道就半分沒有起疑,所謂的醫眾報恩只是一個障眼法,傳聞真正的用意,其實在於引蛇出洞?
葉觀瀾以為不盡然。
可倘若起了疑心,卻依舊選擇鋌而走險,連多一日都不願等待,這就很值得玩味了。
畢竟,即便阿吉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清醒,並且順利道出當年真相。但人海茫茫,他們又要去哪裡蒐羅一樁十二年前舊案的真兇?
除非
葉觀瀾眉間閃過一抹陰翳。
除非,阿吉的指認能夠立竿見影地撕破兇手偽裝。
再直白點說,他們距離真相,或許僅一步之遙。
思忖之時,屋外驟然響起腳步聲。
阮平大步走進來,掀袍跨過門檻時瞧見葉觀瀾,明顯一怔,隨即換上長輩關照晚輩的和氣口吻。
“公子怎麼來了?這地方剛死過人,血腥氣重得很,公子體弱,不宜久待,還是交給我來打點就好。”
葉觀瀾微然一笑,收起所有狐疑神色,跟著陸依山喚平叔,“究竟是阿山的故人,我來送一送,也是應當的。”
阮平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不自然,但很快便道。
“公子慈心是好事,不過我奉老閣主之命,要好生殮葬這位忠僕。姜大人忙於追查精鐵下落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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