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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幻覺又消散不見。
這時天上點點微明,星光暗淡。楚狂悄沒聲兒回到帳裡,心裡澀澀地想,自己再也不要和方驚愚走得太近了。
如意衛說過,他不能成為方驚愚的軟肋。若方驚愚恨他、覺著他無關緊要,那他便能克盡厥責,蹈鋒飲血,而不必憂心方驚愚被自己牽累。
楚狂心緒如麻,酒略醒了幾分,然而頭腦依舊昏鈍。他扶方驚愚回到艙室中,放下來,誰知這時兩條臂子忽環住了他的頸,要他身架子鬆散,兀地塌下來。
楚狂睜大了眼,方驚愚突而湊近他,銜上了他的唇,齒關失守,他被方驚愚在口裡攻城略地。
“……唔!”
他想掙扎,卻因窒息而失了氣力。方驚愚一身鐵骨,當摟緊他時,那臂彎便變作了一副囚籠,他無處逃脫。
是因吃醉了酒罷。楚狂與方驚愚赤目相對,看出對方眼裡的酩酊。醉酒後的方驚愚失了神智,瘋也似的摟著他親吻。吻似雨點一般落下來,楚狂昏頭轉向。兩人身上彷彿著火,心裡也燒烙,彷彿要就此灼炙成灰。楚狂忽而想,方驚愚似磁石,自己便似南針,雖知不可接近,卻不由自主地隨其移轉。
捉著方驚愚膀子的手漸而力弱,忽然間,他兩眼一昏,墮入黑暗。
待醒來時,外頭海浪席捲,波濤漭漭。楚狂頭似鉛一般重,睜眼一看,卻發覺自己睡在方驚愚臂彎裡。
兩人疊手貼腳,極盡曖昧。方驚愚圈住他腰肢,楚狂藉著月光,發覺自己身上不見片縷。
楚狂猛地坐起來,臉色煞白,腦海裡僅一個念頭在打轉:
完了,他又和方驚愚睡了!
分甘同味
臉上忽而“啪啪”兩聲響,方驚愚吃痛,猛一睜眼,只見月色溶溶,楚狂坐在身畔,一副凶煞神的模樣,盤詰他道:
“你睡了我?”
方驚愚困極,習慣了他這突如其來的發瘋,遂瞑合了眼,說:“嗯。”
楚狂眼鋒像刀刃,霍霍四射,大叫道:“我入你祖宗眼子!你個淫娃,睡我作甚!”
“你吵什麼?又不是昨夜睡的。”
方驚愚說著,扭頭睡下。楚狂怔忡地坐了片時,這才憬悟,原來方驚愚說的是先前誤食了風月藥,不慎著道的那回。但他並不罷休,惡狠狠一掀方驚愚:“既然如此,我身上衣衫怎不見了?”
“你昨兒吃酒吃多了,吐了一身……天色尚晚,我又沒得閒去給你借一套寢衣來,便只得委屈你光著身子了。”方驚愚快被他折磨得沒了脾氣,闔著眼往外一指,“喏,你那髒衣被我漿洗淨了,正晾在外頭呢。”
楚狂卷一條小被,鬼祟地將腦袋探出艙室去,只見那竹紋錦衣正晾在遮雨棚子裡,這才信了方驚愚的話。摸摸身上,沒哪兒痠軟,看來自己昨夜守住了清白。
回到榻上,方驚愚道:“我沒對你做什麼,讓我睡罷,楚長工。”
“我信你個鬼!”楚狂惱叫道,“你這小禿賊,昨兒吃酒便罷了,怎麼乘機吃我嘴巴?”
方驚愚臉上微紅,別過頭去,低聲道:“是我喝多了。”他又道,“倒是你,我不過親了你一會兒,你便扭得同蛇一樣,呶呶不休,緊巴著要奸我呢。”
“閉嘴,閉嘴!”
楚狂大怒,朝他丟引枕。方驚愚道:“你才是小淫娃。”楚狂說:“呸,我是大官人!”方驚愚道:“大官人真是小氣,我這小媳婦隨著你,受盡了委屈。”
楚狂沒想到他也會說打趣話,然而覷他神色,卻見方驚愚依然冷冰冰一張臉,彷彿死人一般,心裡不禁兀臬動盪:他這弟弟好欠管教!現在會講粗話了,會對他撒賴了,一樣樣品行都轉壞了。
可當他想起這些壞德行是自己傳給方驚愚時,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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