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十分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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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灼身穿一襲豔麗奪目的紅衣，衣袂飄飄，帶著長風從門口大搖大擺地走進來。

他身姿挺拔，步伐堅定有力，臉上帶著一抹不羈的笑容，仿若這世間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身後還跟著兩隊手持長槍計程車兵，個個神情肅穆，走進庭院後迅速分站在庭院兩旁，長槍挺立，威風凜凜。

“上官家主這臉色可真是不錯。”江灼微微眯起雙眸，似笑非笑地說道，那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煞白煞白的。

“不過這乾點壞事，可真是什麼都藏不住啊。”江灼雙手抱胸，目光緊緊盯著上官謙。

上官謙顫抖著嘴唇，眼神閃躲地看著江灼，“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明顯的心虛。

“聽不懂？那需要本官幫一下上官家主嗎？”江灼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一步一步向上官謙逼近。

上官謙退後兩步，額頭上冒出冷汗，猛然搖頭。“江灼，你莫名其妙帶人進我家來，到底意欲何為？”

“大理寺辦案，還請上官家主配合一下。”江灼朝著上官謙笑了一下，略帶歉意地點點頭，可那眼神中卻毫無歉意，只有不容抗拒的威嚴。

長風抬手，示意身後的人分頭去搜。士兵們立刻行動起來，訓練有素地向著各個房間奔去，庭院中頓時充滿了緊張的氣氛。

“上官家主，方不方便本官進去喝杯茶，敘敘舊？”江灼嘴角上揚，眼神中卻帶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深意，那似笑非笑的模樣，彷彿暗藏玄機。

他跟他有什麼舊可敘？！上官謙在心裡暗自咒罵，可臉上卻不敢表露半分不滿，強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

“請。”上官謙極不情願地抬手示意江灼進去，那抬起的手都顯得有些顫抖，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心中忐忑不安。

不知道的，還以為江灼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上官家主，您已經有許多年沒有進京城了吧？”江灼端起茶杯嚐了一口，狀似無意地開口。

“是，有六年了。”

“那肯定也不瞭解如今京城裡這官員的居住分佈了吧？”

上官謙心頭一顫，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了？

“是不太記得了。”

“嗯。”江灼只是嗯了一聲，沒有再接著問下去，而是換了一個話題，“對了，上官曦，好像是你堂妹嗎？”

“……是。”

“哦，本官此行，陛下讓我代為致歉，她對於沒有保護好上官曦，讓她被賊人所殺一事，十分內疚。”

上官謙咬了咬牙，“我等自然是不敢怪罪陛下。”

“那就好。”

江灼和上官謙面對面坐著，屋內瀰漫著淡淡的茶香，可氣氛卻凝重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上官謙端著茶杯的手微微顫抖，眼神飄忽不定，偶爾偷瞄一眼江灼，卻又迅速移開，喉嚨不自覺地吞嚥著，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江灼則悠然自得地輕抿茶水，看似漫不經心，實則目光如炬，時刻觀察著上官謙的細微反應。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搜查庭院計程車兵也都陸續回來了。

長風來到江灼身旁，單膝跪地，雙手抱拳，聲音低沉而有力：“大人，搜到了！”

江灼微微挑眉，放下手中茶杯，眼神中閃過一抹精芒。

“是上官謙與楚廷來往的書信，這一封的內容，是楚廷承諾事成之後，追封上官曦為太后。”

聽到這話，上官謙手中的茶杯“哐當”一聲掉落在地，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整個人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椅子上，嘴唇哆嗦著：“這這不可能”

他明明已經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