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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年之事尚且不提,且說此刻的幷州境內,雁門關之上。

自那日梁廣夜襲柯最闕部,將其陣營衝散,打得柯最闕軍和隊內小部落軍隊的眾人四散奔逃已經過去了足足十日。

在外奔逃的鮮卑人之中,渠南碑過得也極為不好。

整個渠南部都被衝散,僅剩孤家寡人一個渠南碑早在當晚去尋找柯最闕之時便被逃亡的人撞到,撞擊在他身上留下了傷痕。

那日被撞到之後,渠南碑短暫的陷入了昏迷,或許也正是因為昏迷讓他逃過了一劫。

醒來之後,那渠南碑用兩匹好馬換回來的步搖冠也不見了蹤影。還是走了數百米渠南碑才在地上發現了早被馬蹄和腳印踩得不成形狀的步搖冠,冠上的珠子都不知道掉落在了何處,便是那步搖冠也被踩得格外乾癟,早沒了以前的樣子。

看著那步搖冠,渠南碑自然心疼的厲害,但此刻卻又不敢待在原地。

畢竟,鮮卑軍已經潰散,若是他一人在此,只怕說不得一個不慎便會被那些潰散的漢軍砍去了頭顱。

漢兵對鮮卑人的恨意在塞外可比在他們的地盤之中要大得多,更何況是在這種時刻。

而此刻,柯最闕部的統帥柯最闕依舊是交在柯最駒手中,他並不知道柯最溫已死的事情,在柯最駒的欺瞞之下,他只是以為被衝散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柯最闕和柯最駒短暫的依舊按照之前的他們最為熟悉的模式相處著。

但虛假的平靜終將會被打破,而打破這場平靜的人便是出外打獵找到渠南碑的柯最闕。

“你是?”

當手持弓箭射中一隻狍子之後縱馬趕去的柯最闕看到倒在地上的渠南碑,第一時間甚至並未認出眼前之人便是在大營之中扮演漢人取樂自己之人。

“柯最闕大人,我是渠南部頭人,渠南碑。”

渠南碑掙扎著起身,對著柯最闕行了一禮,腹中的飢餓和虛弱讓他只是起身都已然格外費力。

“渠南頭人?你為何沒有和你部人馬一同離開,反而孤身一人到了這裡?”

柯最闕扭動了下肥碩的腹部,太久未曾活動,今日只是騎馬的時間長了一點柯最闕就已經感到了些許不適,此刻的他和最初那個英勇善戰的自己已經相去甚遠。

“不敢隱瞞大人,那日我從大人營帳之中走出,本來是想回去的,可是因為身上有些疼痛,便在大營之外多休息了會,可就是這多休息的片刻,讓我看到了少可汗和柯最駒將軍發生了衝突。”

渠南碑抬頭看向柯最闕,開口說道。

久居漢人地界的渠南部鮮卑可以算是鮮卑族人之中少有的智者,而渠南碑作為一個經常和漢人貿易的頭人,在漢人身上,渠南碑學到了太多。

他始終記得一個漢人商人教給他的道理。

所有事情不用說明,說一半留一半才是最智慧的方式,讓對方自己產生猜疑遠遠比起說一千句話甚至是真正的事實更有效果。

很顯然,此刻渠南碑所掌握的道理展示出了應有的效果。

坐在馬上的柯最闕面色變得異常的難看,眼前的渠南頭人根本不知道所有的情況,而且他無論是和柯最溫還是柯最駒在柯最闕看來都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所以,在這一點之上,柯最闕可以相信渠南頭人未曾說謊,可既然渠南頭人沒有說謊,那就說明柯最駒說謊了。

而柯最駒為何要說謊?

柯最闕深吸了一口氣,不願再想下去了。

“渠南頭人,我且問你,你可敢以草原上的日月星辰向我起誓,你今日所說絕無虛言?”

不過縱然心中猜忌,柯最闕依舊未曾直接做出判斷, 他看向去渠南碑再度問道。

“我渠南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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