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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堡位於海曲和琅琊之間,去東萊則要北上。
站在沂水河畔,沐崢看了看西邊,那邊是濟南,再往前就能走出山東,直衝中原再就是長安。
沐崢輕嘆:秀兒啊,暫時不能來見你,等我!
這次出行,除了龔文外,沐崢還帶了三個堡子裡的兄弟,都是年輕人,箭法不弱。
一個濃眉大眼,奔跑速度極快的叫劉宇。
一個身法靈活,擅長攀巖爬樹的叫張科。
一個尖嘴猴腮,視力耳力俱佳的叫鄭超。
他們都是沐崢精挑細選出來的,打算當成狙擊隊的重點選手培養。
“前面是哪兒了啊?”沐崢問道。
“應該要出海曲縣境了。”劉宇是根據腳程計算的。
走了一天了,大家也是疲憊不堪。興許是受到暴亂的影響,官道上人還不少,大多都是逃難的百姓。
尋了一處茶寮歇腳。
“哥,你說現在買一石米都要2000錢,我們帶的那點貨泉夠嗎?”龔文有點擔心。
貨泉,這是王莽幣制改革的產物。古音“泉”與“錢”通,因貨幣如泉水一樣的流通,故正式以“泉”代“錢”。
“肯定是不夠的。”沐崢一點也沒猶豫。
不過他也沒辦法,現在大家都窮,村民們能夠湊出來十萬錢已經很努力了。別看十萬錢聽起來很多,要知道王莽的多次貨幣改革後,那錢都已經不叫錢了,叫“隨心所欲”。
因為你搞不清楚它什麼時候價值就變了。
不過沐崢也不慌,此去東萊路程遙遠,誰知道會不會錢生錢呢?
正說著,十個武士裝扮的男人護送一隊車馬由遠及近。這場景,沐崢只在電影中見過,確實很颯。
看清楚商隊的旗幟,龔文滿臉羨慕:“哥,那是蘭陵韓家的商隊,真威風。你說,以後我們的生意會不會也做到這麼大?”
沐崢笑著點頭。
那當然,肯定比這棗莊韓家強!
不一會兒,韓家商隊也進了茶寮,烏泱泱一群人,空間瞬間變得擁擠。
“嘿,你說那些人怎麼想的,連我們的馬隊都敢打劫。真是不相信爺爺手中這把刀。”一個漢子放下手中刀就開始抱怨。
“好啦,海曲暴動,老實人參軍,不老實的就想趁水摸魚。我們自己小心點就行。”說話的是個面紅齒白的小年輕,頭戴冠帽,身穿長袍,雖然看起來年紀最小,但從派頭判斷,他應該是商隊的主人。
“咳,說的也是。這年頭,誰都不容易。不過誰要想砸了爺的飯碗,爺就碎了他的卵。”那漢子重聲哼道。
沐崢在旁聽著,感嘆類似情況在農民起義中太常見。
起義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不再受壓迫,能吃一口飽飯,穿上暖衣服嗎?可當這些農民真的提起長刀後,才發現不和官府作對一樣也能吃好喝好。
那就是欺壓百姓,搶奪富豪。
所以,那些曾經受壓迫的人最後變成了舉刀的人。這也是為什麼很多農民起義會失敗的原因之一。
幾碗茶下肚,沐崢感覺暑氣消散不少,正準備上路,四五個身穿粗布,手提長刀的男人騎馬而來,而其中一人還舉著一個旗幟,上面寫著碩大的“呂”字。
“起義軍?”龔文眼睛都亮了。
“不一定。”沐崢拉著龔文往後退了一步。
商隊的人不是說了嗎?有人在渾水摸魚,而來者個個騎馬,如果是呂氏起義軍,肯定不可能人人有馬兒騎。就算有,那肯定是呂家軍的高層,又怎會單槍匹馬來這官道之上?
聽到沐崢的分析,龔文下意識的捂緊了錢袋,而他這番話也落到了那冠帽男子耳朵裡,他驚訝的看了沐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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