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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磐心裡想,假使謝玄知道從前侍奉的人就是她,也許會留下她吧。

可再一想,不過是從前侍奉過幾日,又能怎麼樣呢?

從前謝玄也並沒有留過她。

她與旁人也並沒有什麼不同。

何況從前見過他的是中山來的營妓,不是南宮衛氏女。

阿磐眼圈泛紅,字斟句酌地回了他,“奴私心認定大人是好人。”

那人一笑,雙頰一對淺淺的酒窩乍然出現,那酒窩使他整個人看起來舒眉軟眼的真難想象,那位高權重的人卻有一對溫柔的酒窩。

阿磐被那酒窩晃得迷了眼,那人卻挑起眉梢,反問了一句,“好人?”

世人都說他是奸臣重臣,大抵是第一次有人說他是好人,因而他驚奇,又有些不信。這才垂眸睨來,想從她的神情中分辨出個真假。

這樣的話發自阿磐肺腑,阿磐不懼他的審視。

然而那人並沒有在“好人”還是“壞人”這個問題上停留太久,自然,“好人”這兩個字也只似蜻蜓點水,不過在他心頭駐了那麼一瞬。

一個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實在是個複雜的問題,因此謝玄不會當真。

就似阿磐,她原本認定自己是個好人,可好人也會因了種種因由去做“壞人”才去做的事,那這樣的“好人”到底還算不算是好人呢?

她在蕭延年面前也許算個好人,但在謝玄面前卻算是個真正的壞人。

連她都這麼難以分辨,何況是竊弄威權宰割天下的謝玄。

原本世上也不只有好壞兩種,這世上原本也並非只分黑白。

她在東方既白的天影裡,恍然聽見謝玄問起了方才的問題,“既是南宮衛氏,有名有氏,怎會無處可去?”

哦,方才她說,“奴沒有地方可去。”

是了,有名有氏的是自由身,有家可歸,也哪兒都能去。

無名無氏的是餚靡春酋,這一生都要為主人俯首做牛馬。?奴顏媚骨,如牲畜財帛,被主人隨意生殺予奪,買賣相贈。(餚靡春酋即男女奴隸)

阿磐一雙手在袍袖中攥著,絞著,黯然地回話,“奴的兩個兄長都已經戰死,家裡沒有人了。”

自然,戰死的是衛姝的兄長。

那人淡淡地掃著她,“你兄長在何處參軍?騎兵還是走卒?同行的有誰?”

阿磐掐著手心,一顆心又跟著大營裡的咣咣鏘鏘聲一起驟跳了起來。

嗚呼,誰知道他會問得這般細緻詳盡吶。

衛姝的家世生平不過只有一小支木犢,她早記得滾瓜爛熟,倒背如流。

但似這樣的問題,木犢裡是沒有寫的。

也許千機門壓根沒有查問出來,也許也許已經細查了個清楚,但是被人一筆抹去,又重新謄了一份不過寥寥數語的生平來。

若果真如此,那那何其毒也。

好在,她不是兩眼一抹黑地就往刀山火海里衝的人。

阿磐輕輕一嘆,聲腔在日出扶桑前的早春裡發著抖,“奴只知道兄長在左將軍麾下,最後一回收到家書,說只還是個校騎。”

也不知怎麼,鼻尖酸酸的,卻仍苦中作笑。

她把衛姝的兄長當成自己的兄長,就把兄長說的話當成是他們對阿磐說的話,這樣的話說起來充滿了希望,卻也一下就叫人淚水盈滿了眼眶。

“他們說,王父厲害,也許秋天就能打下趙國了。他們不要命地打,衝在最前頭,打下了趙國,就會帶著軍功回家到時候,要為奴贖身,還要與奴一起收粟米”

是了,是有一封家書。

那封家書是阿磐在衛姝的妝篋裡瞧見的。

小小的一卷兒,被磨損得厲害,一看便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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