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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迸著寒光的刀尖指著阿磐,朝左右命道,“來人,抓起那個女人!”
好似有人在說,“崔先生早就說了,這女人留在主君身邊遲早是個禍害,可惜一時大意,真叫她得了逞!”
阿磐喃喃自語,“我怎會殺大人我怎會殺大人”
整個千機門裡,她是唯一想要謝玄好的啊。
她記得孟亞夫大帳刺殺後,謝玄問她,“為何擋在孤身前?”
她說,“奴不想大人死。”
她知道那人平生最惡詐謀詐算計,她還說,“奴想要大人好。”
過去如此,如今亦是。
不,如今也只有更想要他好啊。
關伯昭不聽狡辯,只大喝一聲,“綁了!”
立時就有兩個甲士上前,將她雙腕捆了起來。
阿磐叫道,“關將軍,我沒有下毒!”
關伯昭厲色喝道,“無恥毒婦!主君喝了你的粥才中毒,你還敢狡辯!”
阿磐大聲辯白,“粥是餘姬做的!是餘姬!餘姬才是細作!”
關伯昭冷笑一聲,“都知是你送的,還敢攀咬!”
“我若下毒,怎麼會去找周將軍報信?周將軍在哪裡,我要見周將軍!”
然而這周遭人影幢幢,哪兒有周子胥的身影啊。
她想,是啊,她親手送來,與親手殺他,有什麼分別?
沒有分別啊。
原本如何好似沒那麼重要了,因了結果都是一樣的。
阿磐喉間發苦,無計可施。
見她再沒了什麼話可說,關伯昭又道,“冤枉不了你,崔老先生來,自會細細盤查!”
阿磐悵然一嘆,知道關伯昭不會聽她辯白,崔老先生對她又素來最是厭棄,放眼整個魏國,除了謝玄,竟無一人可以託付。
最後也只有一句話,“將軍請等大人醒來,請大人親自問罪!”
卻也只換來一聲冷笑,“還想等主君庇護,你做的是什麼春秋大夢?”
是啊,她害苦了謝玄,怎麼還敢妄求謝玄的庇護啊。
木然立著,恍恍惚惚的,由著人將她雙手牢牢捆了,往殿外拖去。
她只看得見謝玄不省人事,口中滿是鮮血。
那些鮮血啊,順著他的唇角往外淌去,已不知到底是淌了多少重了,也不知是還在繼續淌,還是已經不再淌。
也不知,不知還活著,還是已經,已經已經中毒身亡。
那些忙碌的身影將他嚴實地擋住,她便再也看不見了。
被人押去殿外,又被人往階下押去。
踉踉蹌蹌,蹣蹣跚跚。
直到下了九丈高階,有人牽了關伯昭的馬來,她渾渾噩噩的,不知到底要被如何處置。
由著人將她拴上了關伯昭的馬,那黑臉的將軍揚鞭一抽,打馬起步,整個人便猛地一下被拉拽在地。
來時那人攜她的手進的宮,走時她被人押著,架著,被快馬拖了出去。
那馬就在邶宮的青石板上疾疾奔跑,把她從邶宮拖出來,又沿著邯鄲的大道繼續往前拖去。
馬跑得很快,那瘦削的身子就在青石板上不住地顛簸翻滾,幾乎要在那長長的大道上拖出一溜火星子來。
不知要被拖到何處,也不知被拖了多久,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顱內就活似有人在奮力擊鼓,咚咚擊打個不停。
身上已不知到底多少擦傷了,只知道那華貴柔軟的寬袖大袍幾乎被磨得稀爛,再往前拖一步,便磨得更爛,人也更疼。
正因了全身都疼,因此也分不清到底是何處更疼了。
她不敢叫疼,殿裡的人與她一樣的疼。
她還活著,而殿裡的人生死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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