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那些年,你該有多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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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三月,白家家主白歲寒去世,享年五十八歲。年僅二十二歲的白瑾玥繼任家主之位。
這幾年,在霍家的支援下,白家蒸蒸日上。白歲寒去世後,陳家和白家關係逐漸修復。
陳祈越打電話告訴阿梨,他和柒月的外公逝世了,壽終正寢,享年八十有餘。
陳祈越為外公簡單舉辦了葬禮,阿梨和姜羨魚以及幾位老人生前的好友參加了。
遺像上的老人慈眉善目,阿梨心中難受,柒月離開後她一直有派人暗中照顧老人,這幾年她也不時會來看望老人,陪老人說說話。
老人名叫楊驊,家世平凡的普通人,年輕時是名牌大學的畢業生,與同班同學白曉檸相識相戀。
白曉檸為愛甘願脫離家族,與楊燁過起了平凡普通卻幸福溫馨的生活,在感情最好的時候生下了唯一的女兒白歲曦。
只是後來白家長子白臨溪精神出現問題,白家次女與幼子年歲尚小,白曉檸身為長女,只能迴歸家族支援大局,她也在父母的逼迫下不得已離婚再嫁,第二婚育有一子名白歲寒,也就是柒月的舅舅。
楊燁年輕時是大學教授,氣質儒雅迷人,只是離婚後妻子女兒都沒了,工作也被人算計丟了,走夜路看不清被人矇頭打斷了腿,落下了殘疾,變成了瘸子,最後用所有積蓄開了一家小麵館,獨自守著曾經的家,孤單地過起了一個人的日子。
三人一起為老人上香,然後跪在蒲團上虔誠跪拜,但願老人來生能與所愛相守一生,又或是平安順遂一輩子。
等插完香,阿梨問陳祈越:“外公火化後,骨灰你打算怎麼安葬?”
“我原本是打算將外公安置在柒月的旁邊,畢竟外公生前那麼疼愛柒月,但是外公臨終前叮囑我要將他安葬在城西郊外那條白水河旁的樺樹上,那是外公和外婆結婚時外婆親手所植。”
今已亭亭如蓋矣。
陳祈越恨道:“外婆生前唯一的遺願就是不要和繼外公合葬,可是舅父偏偏不遵從外婆遺願,外婆與外公被迫分開一輩子,生不相見,死也不能同穴。”
阿梨嘆氣,上一輩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早已糾纏不清,“如今也只能這樣了,選個好日子讓外公下葬吧。”
姜羨魚將前來祭奠的客人送的菊花擺放整齊,“突然想起高中的時候,我們四個人一起逃課,翻牆出來,柒月還差點摔了,我們跑到外公麵館裡打牌,祈越把零花錢全部都輸光了,外公坐在一旁看著我們笑。”
“原來已經十年了。”
阿梨臉色沉重,從前的一幕幕在腦海中依次閃過,時光似箭,歲月如梭,物是人非,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有所體悟。
阿梨沒有想到白瑾玥也會來,按理說她的身份並不合適,但陳祈越並沒有表示什麼。
白瑾玥送上菊花,莊重地跪了三拜,她真正的目的是來找阿梨的。
“溫姐姐,我們借一步說話吧。”
阿梨狐疑地跟著白瑾玥坐到了不遠處的小角落裡,看著對面的人從隨身攜帶的手提包裡取出一個表面被各種古裝劇貼畫佔滿的鐵盒子。
“溫姐姐,你開啟看看吧,這是我在收拾父親遺物時找到的,我簡單看了一下,這些應該是我表姑白歲瑩留下來的,她是我父親的表姐。”
阿梨開啟了盒子,裡面有一本小相簿,還有一小沓書信,再就是一些小玩具了,玻璃珠,溜溜球,毽子,等等。
小相簿大概有兩個手掌這麼大,封面是褐色的包皮早已陳舊破爛,阿梨開啟第一頁,側面上寫著一句話“白歲瑩與蕭容肆會一生一世在一起”。
阿梨繼續往後面,大部分是同一個小孩的照片,從三歲開始蹣跚學步,到四歲上幼兒園學加減乘除,再到七歲已經長成小少年的模樣,除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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